“您這說的是那裡的話?您這麼給小的臉,小的自是得兜著的,如有合適的,必會第一時候上門來奉告的。”
“舍妹還小,倒也不急,不過,還是得勞煩你幫著留意一下合適的,本將軍毫不會虐待了你的。”
等候的時候,媒人躊躇了一下,又開口說道:“實在,另有人家跟小的探聽貴府蜜斯的環境呢。”
又過了一會兒,賈寶玉帶著茗煙氣喘籲籲的跑進了東院。
賈赦正歇晌呢,邢氏進屋把人給喚醒了,男人多少有些起床氣了。
邢氏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,“彆睡了,謹慎早晨走了困了。”
“瞧大娘喜笑容開的,莫非閻家並不在乎我家寶兄弟現在的環境?”巫雲問道。
邢氏白了他一眼,“雲丫頭來了,說是閻家回話了。”
巫雲見他出來了,忙起家喚道:“爹,吵著您歇息了吧?”
次日的一早,來東府聽信兒的媒人便到了。
跟賈赦邢氏見過禮後問道:“歪嘴兒說有功德情呢,大伯,到底是甚麼功德啊?”
“是,雲兒記著了。爹,媒人還在榮禧堂等著呢,寶兄弟還不曉得吧?他的庚帖我們也冇有啊。”
“二奶奶所言極是,無妨無妨的。”
“你個娘們兒鬨騰啥?”
“這個,閻家非要一個答案嗎?”巫雲蹙了蹙眉。
賈赦隻得拗起了身子,瞪了瞪邢氏,“爺是不是給你臉了?還瞪鼻子上臉的,看我轉頭如何清算你?”
賈赦一個鷂子翻身,跳到了腳踏上,套上了鞋子,邢氏笑眯眯的給他披上了外襖。
“那閻夫人感覺寶兄弟都已經跟二叔斷了親了,也不曉得阿誰三代不成科考的事,能不能有機遇反轉?媒人雖說的偶然,可雲兒以為就是那閻夫人讓她來問的,亦或者是提示,悄悄的提了這麼一個要求。”
“他孃的也不是我生的兒子啊?”賈赦還要把腦袋往枕頭裡埋。
“臭孃兒們,你給爺等著。”
“那雲兒辭職了。”
“你是個心中稀有的,正要跟你說呢,寶玉必定是拿不出像樣的聘禮的,轉頭你到公中的庫房挑些物件兒,不消過分精美的,能拿得脫手就行。也不急的,歸正要過兩年才結婚呢,你先尋摸尋摸列個票據出來。”
賈珍冇有再擺神采,“崔家的家世固然低了些,但我那侄兒是個白身,兩個孩子也算是相稱相配的了,他們的年紀都不小了,接下來的事情少不得還得費事你了。”
“嗬,”賈赦嘲笑了一聲,“她還真敢想?這事兒,我們可答允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