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伊佐歆空思慮的一段時候,跟蹤者就不耐煩了。
伊佐歆空支起怠倦不堪的身材,看看牆上的鐘,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五點了。衣服粘在身上,紅色的血在紅色的裙子上格外刺眼。針織有些粘在傷口上,取下來天然是撕心裂肺。
腳步聲細細碎碎,明顯放輕了。隻是,學術不精啊。這麼輕易就被髮明瞭。
“歆空。”不二週助溫潤的聲音傳入伊佐歆空的耳朵。
很快,一天疇昔了,伊佐歆空清算好東西。籌辦出校門時俄然被幾個女生圍住。
“歆空,我覺得我們是朋友。”
伊佐歆空愣了愣,歎了口氣。停下腳步,深紫色的瞳孔諦視不二週助。緩緩開口。
天,戲劇性的下起了雨。伊佐歆空的腳像灌了鉛似的。紫色碎髮粘比白淨的臉龐上。托著一步一步往前走。染血的紅色裙子在暗淡夜燈下格外駭人。呼吸每走一步都會沉重一分。
明天還要上學呢。伊佐歆空洗了澡換了衣服。頭火鍋沉沉的,傷口模糊作痛。找來醫藥箱,傷口差點就要發炎了。消毒以後,謹慎的用紗布纏上。宿世她纏紗布很有技能。隻要不碰非常鋒利的東西,就不會觸及傷口。
伊佐歆空很不測的在抽屜裡找到了扮裝品。她用了一點腮紅,讓慘白的臉不至於嚇人。塗了淡淡的唇蜜,讓毫無赤色的嘴唇不至於過分慘白。穿上校服,領著包。路過一家早點,買了一些鎮痛藥。
“嗬,要怪就怪你爺爺殺了我父親吧。”滿臉橫肉的一個男人說。明顯他有種對勁的口氣。
靠著令人的意誌力,伊佐歆空一步一步撐著。不曉得過了多久終究到了家裡。
不二週助看著伊佐歆空老是用右手捧著左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