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,月夜殿下,好標緻。”
‘我之前又和他練過四手聯彈。’
收場舞本來是由跡部跳得,不過聽我說我要做日吉的舞伴後,竟然把這個機遇給了我和日吉,並且為我們伴奏。
大抵他是要請我做他的舞伴吧。不過可惜……
“啪啪啪。”
“嘛,我妒忌了呢,你叫跡部,景吾呢。”
“但是星鬥殿下如何辦。”
“小夜,方纔在舞台上的你好陌生,但是為甚麼又那麼熟諳呢。”忍足壓近我的耳畔。
這個稱呼是甚麼時候有的。
“少年組麼,嶽人。”
“那麼,侑士。”
“跡部大人好帥。”
“榊前輩加油。”
“不是合奏嗎?”
“本大爺……”
“抱愧呢,這位同窗,小夜我已經預定了。”忍足拉起我的手就劃入舞池。
我挽著日吉的手臂,走進舞池,相互施禮後,跟著華爾茲翩翩起舞。
“景吾實在擔憂嗎?不消哦,跟著感受走,你會彈出來的。我先彈。”
世人都望向跡部。
“上麵是我們月夜殿下代表網球部的鋼琴合奏。”
“嗯,嗯,你要……”
月夜真是太能鬨了,不過她這麼做必然有她的來由。
雷鳴般的掌聲。
走疇昔拉住他的手往台上帶,坐在鋼琴的凳子上。
該死的,是誰,哪壺不開,提哪壺。
“那,小夜我能夠請你跳舞麼。”
‘放心吧。’
我冇有回話,他的這類感受是完整精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