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，拍了鼓掌中的九二式衝鋒槍，說：“冇事，現在是2009年，日本鬼子早就投降了。”

多麼具有諷刺意味，他們想用野獸普通的搏鬥來打單中國人，但中國人卻變成了野獸來對於他們。戰役是統統人類的悲劇。如果另有戰役，不會比這更好，隻會更糟糕，因為兵器更短長，殺人更便利。幸虧我已經老了，在我死前，不消再看到人類在這暗中的戰役中笨拙地自相殘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