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一右手隻是洗了一下經脈,冇有了甚麼大礙,隻是身上內傷另有些未病癒。現在精力好了很多,加上師父留下的藥,用不了幾日便能好全。二十一走到桌前坐下,道:“我好多啦。”
老嫗惡狠狠地瞪著他,目漏凶光,歇斯底裡地喊道:“你這狗官!殺人償命,天經地義!天理不公!地府不平!讓你這狗官苟活於世!我要扒了你這身官皮,還我孫女來!”
兩人循聲而去,隻見那老嫗從空中彈出,想是如二十一所說的那樣,遁地被阻。
二十一瞟了他一眼,也賠上一張笑容,用誇大的聲音和他打號召:“喲!本來是沈公子啊,早上好啊!吃了嗎?”
仙若環顧四周,尋覓那老嫗的影子,忽見不遠處空中的符紙閃出一道光,燃燒起來。
這是多麼的仇怨,要拚個魚死網破。
仙若聞言,躊躇了一下。那老嫗見到有機可乘,敏捷朝胡縣令的房間飄忽而去。
哪知二十一卻不肯買賬了,停下步子,拍開沈墨洲的手,怒道:“拿開,你把我當甚麼人了。你有錢是你的事,這事與你何乾,要你付錢?”說完,她火氣蹭蹭往前走,冇走幾步,傷情灼痛,幾乎跌倒,還好沈墨洲眼疾手快扶住了她。
“二十一。”仙若叫道,“昨晚多虧了沈公子幫手呢!”
“已經支出八卦當中,被我用符封在罈子裡了。”仙若答覆道。
仙若急了,憋出了一口氣,乾脆棄了那套說辭,喊道:“快快投降,不然我非為二十一報昨夜的一掌之仇,打得你魂飛魄喪不成!”
看到二十一,沈墨洲笑逐顏開,揚眉問道:“女先生,你看你這一身金冠僧衣的,是又要出去算命嗎?”
胡縣令一怔,啞然無措。
固然聞聲那老嫗的笑聲,但卻不見鬼影。
胡縣令雖曉得這老嫗中了圈套,還是被嚇到,驚魂不決,快步退到了屋門口,歎道:“幸虧!”
二十一撫著胸口,點頭回絕:“還不到要命的時候,我冇事。”
沈墨洲有些無語地看著仙若,冷靜地捏了一把汗。
沈墨洲本是習武之人,比手腳,這老嫗遠不是敵手。
第二天淩晨,二十一從睡夢中驚起,迷含混糊地掃視四周,認識才垂垂復甦。
仙若走進門,居高臨下,傲視著老嫗,道:“自投坎阱,算你命大。”
“洗臉水早就打好了在那兒,快去洗漱一下,好吃早餐。”
“女先生彆走這麼快呀!”沈墨洲快步跟上,道:“剛纔縣令大人想要我來問你,看能不能讓那老嫗說說她到底是甚麼委曲,讓她淪落到這般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