達到陸宅時天氣已經完整黑了,客堂裡坐滿了人,就連夙來公事繁忙的白耀輝也在。
內裡傳來上鎖的聲音,這是真要把她反鎖在這裡,白子衿低頭看向本身光著的腿,一張臉黑的不能看。
大腦癡鈍了五秒後,她才“啊”的一聲尖叫。
她懶洋洋的側過身,一隻手插在兜裡:“找我有事?”
“這是我房間,今晚我要執勤,你就安份的在這裡待著。”
如許攻氣實足的顧墨琛讓白子衿體內的魔性眾多成災,光是看著這張臉就有踐踏他的打動。
“……”
有人囔囔道:“小白,你會修車,還懂醫術,技藝也不錯,如許的好苗子不參軍可惜啦!”
聽到她要走,一群大老爺們都有些捨不得。
她公然是被他的臉給騙了,這男人還真是無恥啊!
媽蛋兒,這男人還真是記仇,給她穿條褲子會死嗎?
白子衿感覺好笑,然後她也真的咧嘴笑了起來,拖著漫不經心的調調:“我都不曉得我這口氣甚麼時候消了,嗬嗬,爸,我這可貴散完心好受點,您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趕來給我添堵?”
“你內心這口氣也該消了,明天去看看靈兒。”
這一起上白子衿看起來戰役時冇甚麼兩樣,能吃能喝能鬨,可她內心頭卻冇停止揣摩,這件事到底應當如何委宛的奉告給陸家。
如果你覺得這就是顧墨琛無恥的底線,那就大錯特錯。
白子衿到底是個女人,平時再彪悍,這會也該臉皮薄。
“你猜我敢不敢?”
他也不曉得從那裡變出來的繩索,三兩下就將白子衿綁在床上,然後直接走了。
就比如他還保持著俯身的姿式,視野也冇從她光著的長腿上分開,但恰好他揣著一本端莊的模樣,就彷彿剛纔強行脫掉白子衿褲子的人不是他。
她微微凝神,手腕上勾著的揹包就被人取走了,男人冷酷中異化著清冷的嗓音也緊接著傳了過來:“她跟我們不一樣,不消參軍。”
“不是說我不敢的?”顧墨琛邪佞的彎著唇角,右手在白子衿臉上拍了拍,明顯是調戲的行動,但被他做出來就是自帶誘人屬性。
白子衿撥了撥額發,她又換上了本身的衣服,站在一群穿戴戎服的男人中,的確很出眾。
第二天白子衿就分開了臨縣。
一方麵是被顧墨琛氣著了,另一方麵還是有些不放心顧淩謙。
兩條纖細均勻的長腿還詭異的勾著顧墨琛的腰,白淨的肌膚和灰色的床單構成激烈的視覺打擊,換做普通男人那裡還禁止得住,可她忘了,顧墨琛本來就是不普通的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