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你這個女人知己被狗吃了,我也是腦筋進水了,竟然會擔憂你是不是出事了,清歌,我要跟你斷交!”那人本就活力,聽了清歌這話,更是火冒三丈。
名喚曉月的仆人接過清歌的行李箱,又從鞋櫃裡拿出了拖鞋給清歌換上,清歌走進了客堂。
她拿下墨鏡,暴露一雙水亮的眸子,像是雪山上的晨星,透亮又清澈,眼底六分暖意,兩分滑頭與不羈,另有一分冷酷,這是一雙讓人過目不忘的眼睛。
清歌微微低著頭,頭髮遮住了她半張臉,看不清她此時的神情,夜清筱擔憂地看著她,“清歌。”
清若筠眉眼微沉,“那你想做甚麼?”
清歌看著黑掉的螢幕,眼底閃過一抹含笑,她都能設想出那人此時是多麼的暴跳如雷。
“不去了,先出來。”對於夜清筱來講,朋友的集會天然是比不上mm的。
夜清筱無法一笑,“心疼死了,快出來吧。”她擁著清歌要進門,清歌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包,“不是要出門?”
清歌聞言,坐正了身子,腿也從茶幾上放了下來,“我不會去公司。”
清歌微微抿唇,眼底的暖意退了三分,嘴角掛著一抹笑,卻冇甚麼溫度,“完成學業了就返來了唄。”她在沙發上坐下,靠在沙發背上,姿勢隨便。
車子在馬路上飛奔,女孩看著窗外,四年不見,這座都會變了很多,作為南邊的經濟中間,這幾年東陵市可謂是日新月異,若不是偶爾閃過的熟諳的修建,她都要思疑這裡是不是本身出世長大的處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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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機今後看了一眼,女孩卻已經低下了頭,衣服上的帽子有些大,將她全部臉都包裹了出來,司機看不清她的模樣。禦景園是東陵市馳名的富人區,住在那邊的人非富即貴,這小女人的穿戴很淺顯,大早晨的去那邊做甚麼?
電話那端寂靜了兩秒,俄然響起了一陣吼怒,“清歌,你這個混蛋,你就不能給我打個電話告個彆再走?你知不曉得聯絡不上你我有多焦急!”
東陵市機場,方纔落到的飛機帶來了一波搭客,讓本就熱烈的機場再添了一分喧鬨。一個帶著墨鏡的女孩呈現在出口處。帆布鞋、牛仔褲,羽絨服,休閒而略顯隨便的打扮。墨鏡將巴掌大的小臉遮住了大半,看不清長相,肌膚烏黑細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