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康看到這幕才終究有了傷害感,慎重講:“龍牙,等下我去拿油。”
有個這麼短長的女兒他是該放心的,起碼不怕她被欺負,可她卻又乾著這麼傷害的事,他如何能不擔憂呢?說到底,她始終是他的小女兒,一個被他寵大的,被言晨照顧著長大的孩子。她應當是上不去自行車要他抱上去,碰到甚麼困難找他處理纔對。
“如許會不會不好?我們跟M交兵,又不是跟Z國。”
言曦冇有槍,處理他們的體例當然是越快越好,特彆是時候太久那老邁該起疑了。
這俄然一下子就長大了,感受真不是滋味。
劫匪去到了後院,院子裡十幾個本國人被繩索綁停止腳,然後又栓在一起,如許他們想站起來都困難。
他必定是不放心的,那些人手裡都有槍,並且還不是拚集著用的獵槍,是正兒八經的衝鋒槍和手槍,她赤手空拳的去必定有傷害。但他要信賴,他的寶貝女兒是個職業甲士,並且從她每月的補助能夠得出,她軍銜還不低。
尼康確認了下間隔,便開端加快,車子如閃電般衝向加油站。
言是接著槍,見她說完握著刀頭也冇回的出來屋裡,便防備著四周,對她的決定冇有疑義。
言是等大師都擠進雜物室,豎耳聽裡邊的槍聲,又看身後瑟瑟顫栗的淺顯旅客,還是決定留下來。說好要信賴她的。
“是兵士。”言曦回到車上,碰的關上門。“尼康,你會工夫嗎?”
言曦眼尖的看他實在已經綁開繩索,至於為甚麼冇逃,恐怕是想要如何乾掉這些劫匪,把同胞和M國人救出去吧。
去到後院,言曦像班師返來的懦夫,對著空蕩的後院大喊著:“爸爸,我把他們都乾掉啦!”
“嘿喲小子,我們是劫匪,誰他媽的管這些國情政治啊。”
站在空中,他想了想還是拿上刀,去加油機想為車加油。
“我當然曉得。”言曦說完不再理他。她查抄好獵槍裡的槍彈,又把布袋裡的槍彈頭是頭尾是尾的排好,以便她等下裝彈。
尼康見她出來屋裡,又瞧內裡冇有人,便推車門下去。
言曦進入加油站內裡看到幾具屍身。是這裡的事情職員的。
一槍處理劫匪,言曦往回走。
雜物室裡放著事情職員的禮服和一些保護東西。需求時,大師都能夠拿到一件防身的東西,是個不錯的處所。
“尼康,我冇有在跟你開打趣。”言曦嚴厲的講:“等下我去拿油,你的任務就是守住車,彆熄火,保障我一上車就能夠走,明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