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剛更是憤恚,將正要再授的槍支放回箱子裡,差點兒一巴掌打過來。他衝我罵道:“李正,槍口嚴禁對人,在新兵連你班長冇教過你嗎?”
淺顯一點講,是胯下的阿誰命根子,在搗蛋。在必然程度上來講,上帝締造了男人,讓男人生出胯下之物,有三個首要感化:1、傳宗接代;2、撒尿;3、享福。至於‘享福’一說,在我們這些正在接管練習的甲士身上,表現的淋漓儘致。枯燥的小樹林,是我們練習步槍射擊行動、對準的園地,練習射擊行動還好一些,大不了一不謹慎行動幅度過大,槍托頂在褲襠裡,疼一陣子。這類情節呈現的能夠性很小,能夠忽視不計。但是練習臥姿對準,那就不一樣了。你能想像麼,在乾硬的地上一趴就是一兩個小時,分隊長坐在馬紮上口若懸河地講射擊方法,我們一邊聽一邊練習對準,而胯下之物遭到嚴峻的擠壓,幾近變形。因而,趴下太久,很多戰友都情不自禁地翹起屁股將身子拱成弓形,儘力為那多餘的小傢夥騰出一分活動空間。但是,分隊長的慧眼,常常會敏捷發明你屁股的矗立,像天外飛仙一樣地迎過來,坐到你的屁股上,用肢體說話,改正你弊端的行動方法……
壓迫之下,小傢夥受儘屈辱,特彆是那些過於早熟的戰友們,更是苦不堪言,恨不得將那礙事的小傢夥用繩索拴起來,吊到屁股前麵去。
我火了,想反攻。但我還是強壓住心中的怨怒,決定忍一時風平浪靜。在很多方麵,軍隊和社會一樣,官大一級壓死人,我一介新兵,底子冇法和一個在軍隊乾了四五年的老士官相對抗,更何況,他還是我的直接下級!
就如許,新兵們紛繁領了步槍,我天生愛槍,恨不得衝上去,不再享用等候的痛苦。
我正要再說話,通訊員孔殷火燎地飛奔進了值班室,搶過我手中的電話,驀地掛斷。
但是戰友們卻覺得是區隊長下達‘立正’的口令,紛繁站直了身子,建立正姿式。
但是我李正向來不會逆來順受,在站起來的刹時,我在內心悄悄發誓:這一腳,我必然讓他血債血償!因為在我李正的人生字眼中,隻要我打人,冇有人打我!
我揚頭道:“區隊長,我姓李,不姓稍。叫李正不是我的錯,也不是我父母的錯!不要老拿我的名字------”
我繪聲繪色地摹擬著槍擊的聲音,端槍四周掃射,一種由衷的高傲感湧上心頭。
這發罵之人,光罵還不過癮,像閃電一樣閃到我身邊,衝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