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鐘則大模大樣的一屁股坐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,閉起眼睛養神。賽牡丹是他抨擊桃樹坪的另一個工具。
“估計是我出去的時候有人瞥見了,我們也完了,我出去看看是甚麼人。”
算起來二寶爹癱在炕上已有兩年了,這娘們八成也蹩壞了。這兩年,凡是二寶返來,賽牡丹便忙前忙後騷情不已,要不就賴在小兩口房裡不走,要多膩歪有多膩歪!
當初若非年幼無知一時貪歡而壞了名聲,以賽牡丹的花容月貌,嫁一個春秋相稱家道殷實敷裕的人家不存在任何題目。何至於為了迴避村人的口水和白眼而遠嫁他鄉,跑來給一個糟老頭子做填房?
賽牡丹是李二寶的繼母,三十出頭的女人,徐娘半老、風味猶存,豐腴而不失窈窕,麥色皮膚細光光滑,頭上烏雲鴉堆青絲嫋嫋,走起路來淩波微步羅襪生塵,整天妖妖媚媚的模樣,村民戲稱賽牡丹。
許鐘一看這個步地,開端犯嘀咕:這長槍短炮的,想弄甚?
接過茶,許鐘順手在她矗立的胸脯上捏了一把,賽牡丹頓時半邊身子頓時醉了一樣麻酥酥的,卻麵紅如火地嗔了他一眼:“你昏頭了不成?在院子裡就毛手毛腳。”
“你笑啥?你覺得我天生就是個騷貨破鞋?”賽牡丹杏眼瞪了起來:“當時家裡窮,一家人睡一條大炕,父母在這些事情上不重視,早早就把我催熟了,小小年紀便成了人們常說的‘悶騷’,小孩子懂個屁,越悶越騷。我堂哥當時已經結過婚了,奪目聰明,人又標緻,三下兩下便把我哄進了高粱地裡。”
這娘們在內裡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妖精普通,為甚,想勾搭野男人唄。可惜,四周十裡八鄉的男人們都出去打工了,除了老掉牙的男人就剩下還在懷裡吃奶的男人了,冇人賞識。
聽話聽音,許鐘略微摸索,便發明賽牡丹冇有半分回絕的意義。
“厥後呢?”
正說著話,卻聽到有人在院外冒死拍打院門,伴跟著拍打聲,有人大聲在內裡喊道:“牡丹娘娘,縣裡來人了,要見許鐘。”
賽牡丹懵懵懂懂地點點頭。
“誰說不是啊?”小時候的遭受呼的從麵前掠過,他的眼眶子有點漲。
賽牡丹從小便風騷成性豔名遠播。
她比二寶爹足足小二十多歲,老夫少妻哪另有個好?賽牡丹奶大皮滑水豐,床第之上貪歡無度;二寶爹本是色中餓鬼,寶刀雖老尚能飯矣。然色乃伐性之斧,幾年工夫下來,故鄉夥生生被賽牡丹榨成了一張人皮郛子,落了個半身不遂癱倒了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