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付家,一樣憑我一句話就能命重兵包抄抄家,滿門放逐荒漠。”水瓏淡淡瞧著地上的狼狽母女,輕聲說:“你有甚麼身份來對我評頭論足,又有甚麼資格質疑我說的話?”
尚未等世人回神,水瓏大跨幾步走到付姨娘麵前,雙眼氤氳柔光後的冷殘讓她怕懼。
付姨娘滿麪灰白。
現在的水瓏,卻曉得操縱統統資本。
“老爺!”衛氏神采丟臉。
付姨娘瞳孔收縮,鋒利的話語脫口而出,“你血口噴人,你這個儈子手!”
“的確都是他的錯。”
“哦?那你說說,本相是如何?”衛氏說。
衛氏對身邊白嘯說:“老爺,事情本相已經瞭然,您看?”
水瓏淡淡丟棄手裡的一縷斷髮,對於姨娘說:“憑你姨娘身份,我一句話就能廢了你,讓你流落街頭,讓她連個將軍府庶女身份都冇有。”
“是的,大夫人。”玉香沉沉的呼吸,壓抑著內心的嚴峻鎮靜。
“付姨娘冇資格冇身份對你說教質疑,那為娘可有?”衛氏冷冰冰的說:“你傷付家小兒也就罷了,那做出殘害親弟這等喪芥蒂狂的事又當如何?”
付姨娘淚水盈眶的雙眸驚瞪著水瓏,彷彿難以置信她說出這等話來,瞧見衛氏眼神的表示,又見白嘯不動聲色的模樣,低聲哽咽的詰責:“大蜜斯,泗兒性子有些惡劣,對白家卻向來恭恭敬敬,不曉得泗兒做了些甚麼,讓大蜜斯對他下此狠手。”
衛氏不怪她說些廢話兒,瞧向玉香,“我記得你是叫玉香吧,至小就貼身服侍在水瓏的身邊,那日你該站得近,也該瞧得清楚,且說說那日的顛末。”
“水瓏!”衛氏冷冷斥話,“難堪一個婢女,莫非是心虛了?”
“嗬。”水瓏輕笑,正要開口,少年森冷昂揚的聲音先撞出世人的耳朵——
水瓏眼瞳一轉,想起甚麼,說:“付家這些年來賺的財帛真很多,東南邊流水山莊那塊地實在不錯,也不曉得是用了甚麼手腕得到手。”
這場戲,冇有白水瓏翻身的馬腳。
方纔歡暢不已,卻瞧見水瓏盯著本身,那沉著的視野讓玉香有種被扯破般的錯覺,滿身的鎮靜熱量就褪散化為了冰寒,紅潤的臉龐猝然煞白。
“樺兒,那但是你獨一的弟弟,府裡獨一的嫡子。”
啊!
“你,你要做甚麼?”付姨娘乞助的朝衛氏看去。
“這事各有說法,要知本相倒不如聽聽旁人的。”大夫人衛氏一副至公忘我的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