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臥槽!”
好吧,這玩意彷彿真的就是個淺顯的雕像……
“廢話!”於少白摸了摸腰側,發明青黃劍不見了蹤跡,立即不露聲色道:“除了你小子,另有誰這麼無聊,給我看歌舞秀?”
咣噹!
“甚麼意義?”於少白驚奇道:“莫非我除了神獸後嗣,另有其他的身份?”
“張玄!”
“那是你們本身作死,怪得了誰?”於少白忍不住諷刺道:“邪白澤這類東西,也隻要你們這些邪教的瘋子把他當真神了。”
“想甚麼呢!”張玄切了一句,皺眉道:“你但是堂堂樸重神獸的後嗣,對於一個方纔降世,氣力還冇規複百分之一的邪白澤,應當不成題目吧?”
“以是,我們但願用暖和一點的體例來處理掉邪白澤,規複真神教本來的教義。”
“唉,世道變了,步隊不好帶啊!”張玄歎了口氣,砸吧著嘴道:“我家老爺們當草創建真神教的時候,可真的是想著為天下人尋覓一個冇有紛爭、冇有痛苦的歸宿地的。當時候,我們都覺得邪白澤是真正的神,可覺得世人帶來安寧,以是才設法設法把他帶到這世上。冇想到,這個邪白澤竟然是個滅世之神!”
張玄古怪地看了於少白半天,俄然道:“你該不會還不曉得你的身份吧?”
於少白暴露了驚奇的神采:“甚麼意義?”
“鏘!”
那畫麵,嘖嘖,美得就跟……
於少白立即警戒地看著他:“張大教主,你想如何樣?”
於少白嘴邊垂垂長大,目瞪口呆看著舞台上翩翩起舞的美女,這些美女隻穿戴很少的衣服,將首要部位遮住,然後暴露白藕似的胳膊,盈盈一握的腰肢,筆挺苗條的大腿。
四周洞窟的青銅燭台噗地一聲,同時燃燒了。
“甚麼?你開甚麼打趣?”於少白聞言驚聲道:“我這小身板,你讓我跟邪白澤單挑?我隻是給特管局來打個前站的罷了!”
洞窟墮入暗中的頃刻,於少白敏捷拔出青黃劍轉過身,打起手電向身後看去,隻見手電筒光柱當中,千手天女的青銅雕像不知甚麼時候展開了眼睛,緩緩流下兩行血淚。於此同時非常刺耳的尖叫聲在於少白的腦袋裡炸開。
“哈,能夠這麼說!”張玄的神采再次變得輕鬆起來:“走吧,我帶你去找邪白澤。”
於少白下認識摸了摸本身胸口,隔著衣服彷彿還能感受金色紋身收回的溫熱,為莫非:“這個,貌似有點困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