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標緻少婦是不是真的是禿頂強強搶來的,她都不能隨便分開。但是看看標緻少婦的大肚子,李玉珠又感覺,就算讓她跑,她挺著個大肚子又能跑到那裡去?她和張家棟可都是能飛的,不管標緻少婦跑多遠,都手到擒來。
禿頂強嘲笑兩聲,不睬不睬地閉上了眼睛,任由張家棟捆住了他的手腳,涓滴也不抵擋。
冇過量久,禿頂強的雙手雙腳就被捆好了,嘴巴也被堵上了,張家棟笑嘻嘻地直接一西瓜刀紮進禿頂強的左大腿。
李玉珠頓時咬牙切齒,不消問了,阿誰大肚子的少婦,不是老狗的女人,她底子就是禿頂強的女人……錯,現在是遺孀了。
“不對,剛纔阿誰大肚子的少婦,必然有題目。”張家棟俄然一拍腦袋,想到了疏漏的一點。
說著張家棟將刀尖對準了禿頂強的蛋蛋,安靜地說道:“給你最後一次機遇。”
李玉珠隻看了一眼,就感受有些撐不住了,但是禿頂強卻敏捷地適應了張家棟的手腕,張家棟很有節拍地連續三刀紮下去,禿頂強都隻是不斷地慘叫,兩眼死死地盯著張家棟,卻底子冇有涓滴的軟弱。
當然了,禿頂強的抵擋底子就冇用,張家棟的氣力足以完爆他。
張家棟煩惱地一腳踹在牆上,誰能想到禿頂強竟然是要他殺,要早知如此,他底子就不會讓禿頂強上去,但是現在說甚麼都冇用了,人都已經死了,另有甚麼好說的?
李玉珠頓時張口結舌,完整說不出話來。
李玉珠頓時神情一凜,明白了張家棟的意義。
禿頂強嘿嘿一笑,說道:“小妞兒,我不熟諳你是誰,但是我熟諳周濤,另有田文廣,這兩位爺,逢年過節我都是親身奉上大紅包,每次不低於十個數,我要真開口發言,你一個小差人就能庇護的了我?你肯定?”
禿頂強頓時“嗷”地一嗓子吼出聲來,眸子子都將近瞪出來了,額頭上、脖子上的青筋一條條的鼓起來,全部腦袋就彷彿要爆炸了似的。
禿頂強翻了翻白眼兒,張家棟都冇給他解開手腳的束縛,他隻能狠狠地瞪了張家棟一眼,然後艱钜地往人字梯上挪。
李玉珠有點兒躊躇,張家棟要問禿頂強的話,她必定是要留下來旁聽的,那麼標緻少婦就必須躲避了。但是如許一來,標緻少婦就即是離開她的視野以外了,萬一跑了,或者出了甚麼傷害,那就費事了。
李玉珠看了看張家棟,張家棟笑著從茶幾上找到一把西瓜刀,在手上掂了掂,對禿頂強說道:“對不起了強哥,我要問你點事情,費事你在我下刀之前,刺眼點頭,表示我你要答覆……好吧,實在我也不想搞的血哧呼啦的,不好清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