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給她打電話也冇接,”周純熙皺緊眉頭,持續說,“我阿姨家這個表妹呀,從小嬌生慣養,奸刁率性,此次肯屈身去做辦事員幫忙我們破案,也算豁出去了,該給她記甲等功。但願萌萌不會有事,這真要出點事,我該如何向我阿姨交代,我也對不起死去的媽媽……”
柳平盧放慢了車速,讓那輛當代車超了疇昔。大漢非常對勁,反而用心放快車速擋在前麵,高麗公主嘲笑一聲,拿起手機拍下了車商標。
柳平盧做了一個勝利的“V”字手勢,高麗公主看了用手捂住檀口嬌笑起來。
周純熙說:“猛子,固然我們透露了,但事到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難不成我們拿槍衝上去直接抓人嗎?抓不住那老狐狸的尾巴,冇有鐵的證據,抓了人又能如何,還不是關幾天又給放出來。”
柳平盧也搖開車窗朝當代車的車窗上吐了一口唾沫,用心挑釁似的又猛按了幾下喇叭。大漢被激憤了,想用本身的車將柳平盧的車逼停在路邊,但是柳平盧仰仗純熟的駕駛技術勝利躲開。
爬上坡頂後,是一段向下的盤猴子路,路邊有座石牛雕塑,碑上刻著“牛角嶺”三字。
丁猛從口袋裡摸出煙,剛點上,他從內視鏡裡看到周純熙一臉冰霜,曉得這煙又抽不成了,憋著吧!他翻開車窗將煙扔出去。
“歐巴,尾巴冇甩潔淨呢!”高麗公主用非常生硬的漢語說道。
拋棄了一個難纏的傢夥,又往前行駛了一段間隔,眼看就要爬一段上坡路。高麗公主瞥了一眼內視鏡,看到前麵另有一輛長城牌轎車一向跟著他們。
“我那還不是想給童狡一點壓力……”
柳平盧想超車,儘快拋棄長城車,可前麵卻有一輛拉滿石子的大石輪車擋著。當行駛到一處彎道時,柳平盧強行超車,差點與劈麵駛來的一輛玄色奔馳撞上,嚇得他驚出一身盜汗。
我和元寶、萌萌被奧秘大哥的幾名部下塞進一輛銀灰色商務車裡,由雷生親身押車,賴皮和南瓜也在我們這輛車上。
秋風瑟瑟,草木殘落,山路險阻。落日的餘暉灑在一名正在拍照的旅客的臉上以及石牛身上,亮堂堂的。那名旅客站在石牛一側,影子投射在牛足下,劈麵不遠處的山腰上有棵孤零零的柿子樹。一隻老鴰站在枝頭呱呱哀鳴。
“這些死便條,遲早把他們一鍋端了。”柳平盧加快,長城車也加快,一時半會兒竟甩不掉。
丁猛取出配槍,將槍彈上膛,望著火線說:“周隊,這幫龜孫子彷彿早就發明我們了,我看我們也不必像老鼠一樣躲來躲去的,實在冇意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