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宋氏好說歹說勸住了她,“現在好歹我男人站到我們一邊了,已經比之前好了是不是?我們再去見一見大姐,看大姐肯不肯站在我們一邊,若大姐也肯幫著我們勸一勸大哥,冇準兒大哥就也肯了呢?”
萬幸她這一趟冇白跑,成果比她預感的還要好,不然……
姚氏道:“我剛纔也擔憂他會不會是哄我的,但他說甚麼大丈夫說了的話,四匹馬也追不返來,讓我儘管放心,我瞧著也不像是哄我的模樣。他還說這些年拖累了百口,貳內心一向很過意不去,早就不想如許了,平分了家後,大師也一樣是爹孃的後代,也還是一家人……我看他的模樣,該當不是哄我的,他也向來不哄人二弟妹是曉得的,以是我們現在隻需求等著就行了。”
姚氏與宋氏一想這個主張冇準兒還真成,因而辭了沈桂玉,回了家來。
妯娌兩個日前遂藉口去鎮上買針線,偷偷去見了沈桂玉一麵,把事情與沈桂玉說了。
宋氏這才鬆了一口長氣,“聽大嫂這麼說來,他該當不是騙你的。那就真是太好了,隻要他肯去跟爹孃說分炊,他還承諾了你必然會壓服爹孃,那這事兒如何也有七八分的掌控了,轉頭大哥再是不肯意,也冇有效的。還是大姐這個彆例好啊,我們去找大姐真是找對了!”
以是內心歡暢歸歡暢,這會兒麵對宋氏,姚氏還是忍不住憤怒,皮笑肉不笑道:“大妹的體例的確好,找大妹也的確找對了,就是二弟妹實在讓我寒心,明顯一開端說得好好兒的,事光臨頭你卻變了卦,叫我今後還如何敢信賴你?也就是老天保佑,讓事情成了,如果冇成,反倒鬨得百口都曉得了,我要麼被休要麼隻能去死時,二弟妹隻怕連泡都會冒一個吧?”
姚氏又氣又恨又絕望,好幾次都差點兒把褲腰帶扔到了房梁上去。
妯娌兩個遂又是歡樂,又是嚴峻的密切重視起四房的動靜來。
可姚氏實在太想分炊了,都快想到要魔怔的境地了。
疇昔幾日,姚氏又與沈石哭鬨過幾場,沈石卻還是冇承諾她去與沈九林佳耦說分炊的事,哪怕多了瀋河勸他,他也冇鬆口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宋氏忙擺手,表示她不會再衝動了,讓姚氏鬆開她。
宋氏被她說得訕訕的,半晌才道:“大嫂,我不是……我真的隻是想著我們都去的話,一旦鬨起來,必定百口立即都曉得了,那事情就真是冇有迴轉的餘地了。你放心,爹孃必定不會四弟一說分炊就同意的,但如果我男人也說要分炊,我們再一哭一求,我真的感覺必定就能分紅了,後邊兒我們真的會儘儘力的,大嫂就看在成果比我們想的還要好的份兒上,彆跟我計算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