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沈大伯便過來與沈九林說,今兒讓二房三房百口都去大房用飯糰年,“本年冇團年,畢竟還是感覺缺了甚麼似的,趁現在挽救還來得及,還是團返來吧,今兒我們家,明兒你們家,後兒三弟家,如何樣?”
次日沈青和章炎一早便歸去了,章炎的姐妹昨兒也回孃家,伉儷兩個做兄嫂的總不能一向不露麵,也得歸去接待姐姐mm姐夫妹夫,讓小一輩的孩子們也都見見麵,玩一玩纔是。
又看向路氏,“娘,相公考一場便是三日,加上半途歇息的日子,前後得十幾日,若吃不好睡不好,便是學問再好,隻怕也要受影響。我如果一起去,起碼能夠讓相公每場測驗期間,能吃得好些、新奇些,歇息時也能趁機補一補身材,以免了局測驗精力不濟,您覺著如何樣?至於銀子的事兒,您和爹也不必操心,這陣子除了相公縣試報名時那二兩保銀,我們就冇有過旁的大的花消了,以是銀子我們還足足的。”
“哎――,我孫子真乖。”路氏笑眯眯的拖長音應了,抱著小傢夥兒率先進了堂屋。
隨即響起了鞭炮聲。
沈青與季善聞言,雖內心都感覺柳小玲的神采總覺著有些不天然,但來者是客,又是大過年的,當然不會慢待了柳小玲。
路氏仍然冇同意,都已經分炊了,老三又的確有閒事,哪能讓他白白為老四,遲誤了自家的閒事?轉頭就算老三媳婦不會說甚麼,溫親家莫非也不會說甚麼不成?
但路氏說的‘福星’兩個字剛好說到了他的內心兒上,老四媳婦可不是老四的福星嗎,若不是她,他們兩個老的這會兒還哪來的機遇憂愁誰陪老四去縣裡最好,指不定老四墳頭的草都已經……
沈家世人免不得獵奇柳誌去那裡了,沈樹明顯路上就問過沈桂玉了,笑著給大師解惑,“大姐說親家伯父身子不舒坦,去茅房都困難,大姐夫必須得留在家裡照顧親家伯父,偏大姐又有孕在身,家裡不放心,也照顧不過來兩個外甥,以是隻能讓柳家mm陪著大姐返來一趟了。”
季善連日也冇睡好,點頭表示明白,“日日都晚睡夙起的,還睡不結壯,也不怪娘累。那娘趁現在二姐他們還冇返來,回屋睡一會兒去吧?這裡交給我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