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的肯德基很冷僻,內裡伴計比主顧還多,我往四周看了一眼,並冇有發明林孑然,因而摸出電話給她撥疇昔,幸虧提早留了她的號碼。
我渾身一震顫抖,動不動就說“剪了你”多麼暴虐的女人啊,男人被剪了那邊還是男人嗎?
“啊!”我收回一陣殺豬般的慘嚎,雙手捂著下身猛的坐起來。一睜眼,林孑然穿戴寬鬆的T恤活動褲,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站在我麵前。幸虧,剛纔隻是個夢。
我把一隻襪子放到鼻子上麵聞了聞,答覆:“不臭。”
“廢話,當然是睡沙發。”
夢中,林孑然穿戴性感的女仆裝,一雙玉手在我胸口悄悄的摩挲,接下來的統統停頓非常順利,寬衣解帶,不得不說林孑然的身材真的很讚,比隔著衣服看起碼要誘人千萬倍。
這一刻,我差點幸運得暈疇昔,才第二次見麵就……停頓也太快了吧?不過,進門的那一刻我就應當有如許的憬悟纔對的,這套屋子裡隻要一張床,如果不是如許,如何能夠隨隨便便把我領出去?
然後我跟在她身掉隊了左邊一棟樓的電梯間,她按了10樓。
“我靠!”泡麪就泡麪,我不跟你普通見地。
“那倒不至於,最多假扮成進工地偷東西的小偷,被髮明後把你打個半死,然後告訴你的老闆把你送去病院,讓你在病床上趟兩三個月。”
“我洗好了,你要不要也洗洗?”林孑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。
我驚駭道:“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?”
“咕咚!”我艱钜的嚥了一口唾沫,結結巴巴道:“洗……洗……”
“我先去洗個澡,你漸漸吃。”林孑然摸了摸小肚子。
“我靠,不會真的是私奔吧?”
我轉頭看去,手裡的碗差點失手掉到地上,絲質的藍色寢衣勾畫出她完美的酮體,內裡估計甚麼都冇穿,胸前的矗立上麵凸起兩個小圓點,寢衣的大V字領口上麵暴露大片誘人的烏黑。林孑然正用白毛巾擦著頭髮上的水,幾縷髮絲奸刁的擠進中間那道溝壑內裡,水滴順著深深的溝壑往下滑……
我曉得她說的他們是指任傑那天帶去的那些人。
“還不承認,我洗臉的毛巾底子就不是如許掛的。”
很快,浴室裡傳出嘩嘩的水聲,我天人交兵一番,終究還是冇能鼓起勇氣疇昔偷看。主如果就算偷看,隔著磨砂玻璃也隻能看到一個大抵的表麵,不如不看。
電話接通,林孑然在電話那頭像做賊似的說:“我在洗手間,你到門口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