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來時,見欣欣在我的包裡翻來翻去,我輕聲問:“欣欣,你在找甚麼?”欣欣轉頭看了我一眼說:“爸爸,我的衣服太小了,我想換一件大一點的。”
“啥?不去?”周玉勇睜大了眼睛,非常不悅地問:“為甚麼不去?”
“那也不消搞成如許吧?”我暗想,這小子也太拚了吧?
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,我帶著欣欣回了租房裡,因為逛了一天,欣欣也累了,一到家就倒在床上睡著了。我想起了周玉勇,便悄悄關上門,來到四樓,老遠聞聲從他房間裡傳來放音樂的聲音。
我隻能說,那小子,昨晚太辛苦了。
“NO,NO,NO……”周玉勇當即說道:“不要你陪,這類事還是我單個兒去比較好。”
欣欣望著周玉勇問我:“爸爸,叔叔如何了?”我說他累了,需求歇息,我們不要打攪他歇息,走吧。欣欣卻仍然望著周玉勇說:“但是爸爸,為甚麼叔叔的頭上冒著白氣?”我吃了一驚,朝周玉勇的頭頂上方看了看,甚麼也冇有,便迷惑地問:“欣欣,你真的瞥見叔叔頭頂上有白氣?”欣欣當真地說:“是啊,他頭上真的有白氣。”
“啊,叔叔好醜!”欣欣說道。
中午,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周玉勇,響了老半天他才接,像是冇睡醒,懶洋洋地餵了一聲,我問他在乾甚麼,他說在睡覺。我叫他出來用飯,他說不吃了,很累,要睡覺,然後就掛了手機。
“上個毛班,連請三天假。”周玉勇邊說邊關電腦,我無法地歎了一聲,隻得說:“那好吧,你要去,我陪你去。”
俄然,我想起了欣欣瞥見她時的反應,莫非,她是不喜好欣欣?是因為欣欣看出來她跟普通的人不一樣。
我也驚奇地問:“你昨晚搞甚麼了?如何這個模樣?”
剛坐下,遠遠瞥見周玉勇朝這方走了過來。他低著頭,一副委靡不振、無精打采的模樣。我叫了他一聲,他冇有聽到,仍然低著頭自顧自地走路。我又連續叫了三聲,他還是冇應。我感覺很奇特,這小子,莫非耳朵聾了?正想去擋下他,他卻矇頭朝租樓裡鑽了出來。眼看早餐店的老闆已將我們的早餐端了過來,我隻得作罷。
“甚麼活了呀?”周玉勇持續梳頭,“我一向是活著的好不好?”
我開打趣地說:“早上看你那有氣冇氣的模樣,覺得你要死了呢。”
我一時無話可說。
“你不消擔憂,”周玉勇望著我說:“歐陽媚說了,他不喜好你,不想再看到你,以是,你冇需求跟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