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約一兩分鐘,粗繩晃了兩下,我曉得二叔已經到上麵了,便抓住粗繩仿效二叔漸漸滑了下去。因為這到上麵挺高,始之內心有些害怕,將繩索抓得緊緊地,待滑到上麵一兩米,挨著樹了,這才放下心來。
二叔卻說:“屍身不成能跳走,是有人把它們弄走了。”
二叔像是冇有聽到我的話,眼睛直直地盯著火線嘀咕道:“如何能夠呢?哪去了呢?”
我說是的,我在一樓瞥見有人在上樓梯,可我上來時,那人卻不見了。
“弄走了?誰這麼無聊啊。”
“那些屍身又哪去了呢?莫非它們都自個兒跳走了?”我極其不解。
二叔冇有答覆我,不過看他那模樣,明顯我猜的是對的,想起當初這八具棺材裡,每具內裡躺著一具屍身,我不由一陣毛骨悚然。
“對了,為甚麼那具棺材乾係到我們於家的存亡存亡呢?”我極其不解地問。
“二叔?”我的內心莫名地湧過一絲驚駭。
到了洞口邊,二叔親身將粗繩的一頭紮在橫木中間,然後開亮手電筒,對我說:“我先下去,你待會兒再下來。”說完用口咬動手電筒的尾部抓住粗繩漸漸滑了下去。
二叔盯著我,如有所思,然後以一種必定的口氣說:“你必然是見鬼了,下去吧。”他說完掉頭就往樓下走去。
木易說:“不但有乾係,並且,還乾係到你們於家後代的存亡存亡,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“那六具屍身不見了?”木易頓了一下,“你肯定不見了?”
待到了地表,我撥通了木易的手機,剛要說話,二叔一把將我手機拿了疇昔:“讓我來講。”待從手機裡傳出木易的聲音,二叔開門見山地問:“你們把棺材裡的屍身弄哪去了?”木易問:“甚麼屍身?”二叔冷冷地說:“彆裝傻,樹上麵這六具屍身。”
二叔朝我看了看,悶聲問:“去那裡找?”我說姓淩的不是想要虎魄棺材麼?我們成心說棺材在那裡那裡,引他中計,他來了後,我們把他放倒,酷刑逼供,要他把屍身交出來!二叔白了我一眼,冷冷隧道:“就憑你我能把他放倒嗎?並且木易說了,那棺材乾係到我們於家的後代的存亡存亡,就算死,我們也不能讓他曉得棺材在哪兒!”
二叔又問:“阿誰姓魯的呢?是不是他乾的?”
二叔冇好氣隧道:“你這不是廢話嗎?要不是不見了,我會打電話給你?到底是不是你乾的?我奉告你,那屍身對我們很首要,你若拿走了,必須還返來,不然,老子跟你冇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