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!”王鶴點頭,剛想再說甚麼,卻聽酒客裡一人喊道:“王老闆,這酒可不能由你哥仨獨享,我買它兩壇!”
話未說完,卻聽王鶴開口道:“這酒雖好,但我亦是不堪酒力,看來明日免不得要頭痛欲裂,顛三倒四了!”
段譽倒是滿臉通紅,咳嗽不竭。想用六脈神劍逼出酒水,卻隨即消了這動機,那倒是辱了在坐二位。
“王老闆到時如果無酒可賣怎辦?我等不是空歡樂一場?”一名酒客問道。
可明天這悅來堆棧卻冇有了昔日裡觥籌交叉的熱烈氣象,非論樓上樓下酒客,乃至連灶下的庖子都上的樓來,圍在一桌旁旁觀。
王鶴慢騰騰的為二人再斟滿酒水,問道:“能再飲否?”
王鶴略一沉吟,回身向眾酒客說道:“謝諸位厚愛,剛纔是鄙人考慮不周。但這結義酒倒是我新釀,產量未幾。我包管,一月以後將敞開供應,再不敷衍。”
來人坐下,先向白衣少年點頭至禮,然後拔出酒塞,為二位斟酒。一時候酒樓高低香氣四溢,引得世人紛繁探鼻而嗅。再看那酒液,銀絲掛盞,純潔透亮。
喬峰王鶴對視一眼,儘在不言當中。三人也不是陳腐之人,並未設立香案蠟燭,隻是將桌子推開,對著樓外同時跪下說道:“皇天在上,本日我喬峰(王鶴、段譽)結為異姓兄弟,不求同年同月生,但求同年同月死!”說完便碰碰叩首八下,互報春秋,喬峰老邁,王鶴其次,段譽最小,三人互稱兄弟,接著將酒水拿起一飲而儘。
王鶴笑道:“不過是兩個酒鬼,想要喝酒直說便是!”這話一出,喬峰段譽皆是暢懷大笑。段譽更是說道:“生我者父母,知我者王兄!”
世人不得不平,拱手對王鶴說道:“王老闆豪放!”
此語一出,世人皆驚,這手筆可比拒賣結義酒大多了。這悅來堆棧天下大小數十家分店,一個月免費下來……那數字可真不敢想。
又一盞酒下肚,喬峰還是麵不改色,段譽更是咳嗽連連,王鶴也有些微醺。好半晌,兩人才規複過來,喬峰又將二人酒盞斟滿。
喬峰一拍王鶴肩膀道:“身後之事爾,不必掛懷!”
“好,好一個酒逢知己千杯少!”喬峰站起家來向王鶴敬道:“隻這一句,就值得醉他個十天十夜!”
“這酒乃是我兄弟結義之酒,豈可換銅臭!”王鶴不快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