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屋內之人就聽內裡那些突厥軍人響起一陣混亂喊聲,又是連連痛呼,接著便是重物落地的聲音,倒是再無弓弦響動。就聽淳於薇顫著音喊道:“你……你不是人,你彆過來!”長鞭破空之聲響起,但緊接著又是她一陣嬌呼,再無聲氣。
中間的世人看的目瞪口呆,那般強力的一掌就如此等閒的被化解了,並且還被一招製住,這男人倒地是何方崇高。
拓跋玉進了門,便見雙龍呆立不動,迷惑問道:“二位怎如泥塑木偶,莫非這便是中原人的待客之道?”
“武尊畢玄?冇聽過,不熟諳。”王鶴實話實說,從拓跋玉背後走出,倒不是他喜好偷襲,隻是如此最是簡樸費事罷了。他從拓跋玉肩膀上摘下一個飛撾,隻見上麵還連有一條鎖鏈,應是拓跋玉的兵器,獵奇的打量了兩眼,又重新放回他的肩頭,張口說道:“這兵器有點意義,想必是極難操控,但用的好了,間隔頗大又甚是工緻,必令仇敵防不堪防。你能以它為兵器,應是心機奇妙之人,現在情勢如此,我也未幾說甚麼。他倆的長生訣我是要了,倒是不能給你,你這便歸去吧。”說著便在他身上一拍,解了穴道。
王鶴聽了眉頭大皺,心中不喜。雖說他並非種族主義,但拓跋玉這突厥人來中原,為了中原奇書長生訣追了雙龍好幾天,如何還敢口口聲宣稱本身為強盜。當下眉頭一皺,剛要開口,卻聽內裡一颯爽女聲說道:“明顯自個是強盜,卻賊喊捉賊,當真是不知禮節之輩。我雖非漢人,但也知廉恥,明是非。你要長生訣,我道不可,你便要搶。好,你如有本領,那便搶來!”
王鶴這纔算是看到了這女子真容。隻見她麵色年青,大抵不到二十,身材高挑,穿戴一身純白的軍人服,腰間紮著一條鑲金邊的玄色緞帶,直顯細腰如柳。她麵帶淺笑,一雙丹鳳眼甚是鋒利,透著不凡自傲,高挺的鼻梁精美,下方則是唇如激丹的一張小口。一頭烏黑的娟秀長髮在腦後束成馬尾,跟著仆人的法度跳動,更是顯出幾分精乾。
眼看箭雨襲來,那颯爽女子之聲倒是毫無懼意,隻是笑著說道:“拳頭大的纔有理,你這小娘子到合我胃口,不若留在我身邊,當個捧劍牽馬的侍女吧。”
王鶴點頭,剛要開口,卻聽內裡那拓跋玉又是說道:“二位為何默不出聲,我奉家師畢玄之命,想借長生訣一觀,倒是無甚歹意。家師也曾交代,如果二位肯借閱奇書,亦會傳授一門絕世神功給二位,全當賠償。我這便一人出去,以示誠意。”說著就聽一人上馬,向這邊走來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