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落雁點點頭,記在心上,倒是說道:“放心,先生的事情就是落雁的事情,不日就有動靜,這幾天不若就到落雁府上小住吧?”
沈落雁神采一變,點頭說道:“不會有那一天的。”
王鶴從他們背後走出,高低打量二人一番,問道:“你們就是寇仲與徐子陵,揚州雙龍?”
“這……”王鶴一時無語,也想不明白是如何回事,隻能說道:“如果不可,我便親身去看看。”
沈落雁一笑,起家說道:“那麼王兄,我們這便走吧!”
王鶴本就冇找到落腳的處所,沈落雁又幫了大忙,本身剛回絕了她一次,也實在不美意義回絕她第二次,隻得點頭說道:“如此便叨擾落雁了,另有不必稱我為先生,我比你癡長幾歲,你還是稱我王兄就好。”
沈落雁額頭見汗,竟是被王鶴猜了個正著。她深吸一口氣穩定了表情,這才說道:“落雁現在倒是在密公麾下任智囊一職,但同是為了天下萬民,初心穩定。”
王鶴點頭:“不錯,我要去揚州看看。”
“隻是春秋不太對,你說的是十四五歲,但我探聽到的倒是有十八九歲。不知是不是諜報有誤。”
“隻可惜倒是扳連了這位兄台,當賠罪纔是。”
沈落雁臉上儘是絕望,不斷念問道:“不知先生有何事,無妨說出來,落雁很有些人脈,說不定能幫襯一二。”
王鶴這些日子與她熟了,倒是常常開些小打趣,也不見怪,說道:“便先聽好動靜吧。”
這一會又從王兄變成先生了嗎?王鶴心中苦笑,倒是反問道:“我剛纔問你,你是從崔讓,還是從李密?”
“隻是甚麼?”王鶴趕緊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