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鶴笑笑,道:“為何不成?雖是官家,明為天下之主,卻暗如階下之囚。若非如此,又豈會與我商賈之人達成和談?”
阿朱又問:“這是何意,我卻不大明白。”
阿朱掩嘴,不成思議道:“怎會,那但是官家,怎敢……”
王鶴無法,從懷中取出一麵金牌遞給阿朱。阿朱驚呼一聲接過,隻見那金牌隻要她半個巴掌大小,正麵雕著九紋金龍的圖案,後背則是“如朕親臨”四個大字,模糊透漏出威武霸氣。隻是拿著,阿朱這小女子竟是不自發的顫栗起來,腦門排泄汗珠,心頭更是砰砰跳的短長。
“那高氏就不曉得嗎?她莫非不會禁止?”
王鶴笑說:“高氏當然曉得。隻不過她畢竟一女流之輩,垂簾聽政已是她的極限,本就不敢再更進一步,武則天可不是大家都能做的。她現在年事已大,如此對峙,也不過是舍不到手中權力罷了,一旦歸去,這天下還是是官家的天下。滿朝文武也是清楚這點,隻是明哲保身,不肯觸她黴頭罷了,乾脆兩麵奉迎,即順從太皇太後懿旨,亦對官家恭敬有加。不然等官家親政,第一個清算的就是他們。”
阿朱奇道:“莫非你一次也冇用過,不是說有很多惡官惹你嗎?”
“哢嚓”一聲,蕭峰已是捏碎了手中酒杯。
王鶴點頭道:“確切如此。高氏垂簾聽政,啟用司馬光等,規複古法,讓官家非常不滿,隻是因高氏專斷跋扈,才無可何如。我既是得知了此動靜,纔想到直接入京麵聖的體例。果不其然,官家聽了我說處所官員貪汙敗北,大為大怒,賜我金牌一麵,再遇惡官,可便宜行事。”
王鶴人精,發覺到阿朱神采企圖,當即順勢停動手來,將象牙筷子放於一旁,再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,這才說道:“世人都當我富可敵國,卻不知我又支出了多少艱苦。真說來,一開端我也隻是想做些小本買賣,圖個安身落命的本錢,冇成想買賣越做越大,部下人也是越來越多。就算我想洗手不乾,也要為他們考慮,總不能讓他們辛苦一輩子,卻還是個跑堂打雜吧。因而等我攢了些銀錢,便讓最早隨我打拚的七八人去開了第一家分店,算是讓他們後半生有了下落。冇成想,這卻好似立了不成文的端方,以後每過得幾年,便有表示傑出,資質出眾的伴計被安排去開了分店,如此來去,就連我也冇想到竟能做下如此家業,想乾休,卻更是身不由己了。”
阿朱問道:“甚麼協……?”蕭峰倒是攔下,說道:“阿朱,莫要再問。”後者恍悟,朝王鶴一吐舌頭,倒是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