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僧更是連連點頭:“貧僧隻是誦經唸佛,求心中安靜,神通更是不敢妄圖。”
二僧一陣語塞,後玄難開口,道:“雖無人親眼所見,但喬峰卻有嚴峻懷疑。何況他乃契丹人,化外蠻夷,想來做出此等惡事也是淺顯。”
王鶴輕視一笑,扭頭悄聲對喬峰說道:“大哥你看,這就是所謂的江湖豪傑,你猜他們到底是為何而爭?”說完也不待喬峰答話,又向馬伕人說道:“馬伕人曲解了。我不需你做牛做馬,隻是我悅來堆棧近期停業擴大,想做些秦樓楚館的買賣,正巧缺一名像馬伕人如許神女壓陣纔是!當然,這報酬從優,定會讓你對勁。”
馬伕人低著頭,心中卻急轉道:莫非他也跟那白世鏡全冠清普通,被我美色所引,想要收我入房?這王鶴雖是販子,卻也是天下聞名,首屈一指,不但家大業大富可敵國,更是連官家也曾開口獎飾,前程一片光亮,如果能委身於他,也不比那段氏負心之人差很多。想到這裡,她便開口道:“蒙王大官人錯愛。妾身大仇在身,如果能報得殺夫之仇,妾身自當作牛做馬。”非論如何說,喬峰必須死,這點上馬伕人倒是毫不讓步。
“那先夫被喬峰所殺,又如何說法?”隻聽一道女聲響起。世人望去,隻見一個滿身縞素,眉清目秀的女子走了出來,她嬌怯怯,俏生生的站在那邊,小巧小巧的身子更是顯的薄弱,在場之人多是直溜溜的盯著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