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麼點東西還用得著藏?家裡的老鼠都去彆家了吧。顧春竹感慨了一聲。
就是太瘦了,手臂捏著跟柴火棍似的,兩個小臉頰也不長肉,顧春竹有些遺憾的想著,好好養一段光陰定跟當代的女童模一樣都雅。
顧春竹從灶房裡把另一碗糖水雞蛋端了出來放在小成麵前。
顧春竹想著要給她洗一下,可這氣候,當代又冇有吹風機,萬一給凍著了可冇錢看大夫抓藥,她隻能臨時撤銷了這個動機。
兩個風趣的小傢夥,我可不是本來阿誰芯子了,我會對你們好的,讓你們接管我,情願做我的孩子,顧春竹悄悄賭咒道。
安安渾身一顫抖,不敢再看顧春竹,把手裡吃剩的番薯抓得緊緊的。
“能夠吃了嗎?”安安仰開端,小臉上還是臟兮兮的,眼裡充滿了祈求,她衣領底下另有些撓痕,是原主抓的。顧春竹一陣心疼,這原主如何下得了手。
兩個孩子相互看了一眼,小腦瓜裡都有所不解。平時番薯纔是他們吃的,雞蛋則是顧春竹吃的,顧春竹也是十天賦捨得吃一個,還都是白水煮的。
顧春竹找了一會兒,纔在灶房的老鼠洞裡找到了兩個被原主藏起來的雞蛋和一小包糖。
她端了一碗糖水雞蛋進屋的時候,兩個孩子手上的冷番薯啃得差未幾了,兩個孩子鼻子動了動又垂下了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