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爺,你聽我說......”李氏皺著眉,彷彿想和蘇德言解釋甚麼。
蘇緋色朝他投去一個迷惑的眼神,他卻指了指房頂上的瓦片,表示她去揭。
蘇緋色俯下身將一片瓦揭開,隻見蘇德言正坐在房裡,而他跟前還跪著李氏,蘇緋色掃了一眼李氏,這一看,嘴角不由輕勾,李氏這身打扮是想做甚麼?美人計!
李氏忿忿的咬了咬牙,臉上的神采卻還是溫婉:“不管是誰掌家,這丞相府還是以老爺為主,我並不在乎把掌家的權力交出去,隻是......以香兒的性子您信賴她能做出這類事?就算她有這個心,也一定有這個本領設想。”
不等蘇緋色多想,玉璿璣絕美的臉俄然壓了下來。
而她現在一身水紅色的紗裙如火,胸口處繡著牡丹的肚兜若隱若現,惹得他更是滿身發熱,好似火燒。
李氏句句為了蘇德言,為了丞相府,說得冇有半點私心,聽得蘇德言心中的慚愧感更是激烈:“甚麼色衰愛弛,不頂用了,你始終是我丞相府的夫人,我蘇德言的原配,緋色的事情我會措置的,你放心吧。”
腰間一緊,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帶飛到半空中了。
“恩。”李氏點了點頭,腳下卻俄然一歪,整小我就跌進了蘇德言的懷裡,還不忘故作嬌弱的驚叫了一聲:“啊。”
說罷,李氏又垂了垂眉:“正所謂色馳愛衰,我曉得我現在說話不頂用了,可緋色掌管丞相府我實在有些不放心啊。”
李氏抹了把淚,兩個肩膀縮在一起不斷的顫栗,模樣實在不幸。
“這......”蘇德言細心的回味著李氏的話,越想越感覺有事理,越想越感覺蘇緋色不容小覷。
“玉璿璣,你乾嗎?”蘇緋色驚呼,連尊稱都忘了。
深更半夜,玉璿璣帶她來這裡乾嗎!
玉璿璣對她這類榮辱不驚的態度非常受用:“不錯,有大將風采,不過本督本日不是特地來給你道賀的,而是有一份禮品要送給你。”
卻被蘇德言怒聲打斷了:“說甚麼?你覺得你的那些小手腕我不曉得嗎?緋色再如何說也是我的親生女兒,打狗還要看仆人,你把我置於何地?”
“我傳聞那日是緋色請您疇昔的,雖說事有偶合也是普通,可厥後九千歲呈現的機會也太巧了,另有錫王,如果不是背後有人做手腳,以錫王的性子如何能夠娶香兒為正妃。”
“禮品?”蘇緋色皺了皺眉,眼中明滅著獵奇。
玉璿璣見她的眼中竟然閃過了一抹鎮靜,不由表情大好:“小東西,你也有驚駭的時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