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貪吃二字，九尾的大黑狗收回驚駭的哭泣，急倉促地躲在了塗綿綿腳下，在她的腿上來回地蹭。塗綿綿蹲下來抱住它，悄悄撫摩它光滑和婉的頭頂，表示它溫馨下來。

“我彷彿有些不舒暢，你幫我買點活血的藥。”

隔壁的九尾還在直播美妝，明天講南瓜色眼影試色大全。他一手撐著下巴，微微眯著狹長的眼眸，語氣慵懶而漫不經心，引得彈幕一輪輪刷屏剖明。

“對了, 旋龜呢, 他彷彿有兩三天冇有出門了。”

個屁。

被迫躲在身後的塗綿綿：“……”

“綿綿，粥好了嗎？”

彈幕刹時冇了。

“好嘞好嘞冇題目。”

“那能是誰呢？嗅不到一絲氣味啊。”九尾的尾音悠悠盪盪，儘是看好戲的促狹。

南老虎固然看起來不太端莊，實際也是個靠譜……

塗綿綿想，這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？

南老虎：“我是神啊，當然會利用神術了。”

“醒來估計獲得來歲，冇有大事就不吵他。”南老虎扶了扶眼鏡, 神采嚴厲, “如何, 還缺主播嗎？實在緊缺的話, 我勉為其難能夠頂替一下。”

塗綿綿輕悄悄地放下藥，幫她把被子蓋好。塗婆婆本來就睡得輕，俄然展開眼睛，說：“你返來啦。”

塗綿綿：“……不, 一點兒都不缺。”

“你吃了嗎？”塗綿綿說著把翻開的藥和溫開水送到塗婆婆麵前。

她麵無神采地盯動手機，翻開直播間，直播裡的南老虎彷彿有些醉意，他的金絲框眼鏡被摘了，斜倚在椅子上，正在看彈幕，一邊看一邊笑。

塗綿綿悄無聲氣地走出門，差點兒撞上南老虎。他一夜未歸，卻仍然神采奕奕, 比來措置逃出去的妖怪讓他來回馳驅, 不過光榮的是，總算抓返來很多妖怪，泰逢也受命回到山上去辦理妖怪們了。

“都讓你好好照顧身材了。”塗綿綿歎了口氣，“恰好我還冇吃，我去熬點粥。”

塗綿綿差點兒氣到當場歸天。

前次和輕揚公司談事情, 法度遲緩，總算有了端倪。這一票據起碼能淨賺幾十萬，塗綿綿打起精力，等候著輕揚公司的動靜。她一邊檢察公司數據，一邊記錄，這時，一條動靜從手機螢幕上蹦出來。

方纔還沉寂如雞的彈幕刹時猖獗刷屏：“舞草舞草，這是哪位神仙！求神仙給我變金子！”

緊接著，南老虎的直播間裡，大師眼睜睜地看到九尾走進門，淺笑著說道：“抱愧，我和他有點事要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