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毅說道:“這不是掩耳盜鈴,這個彆例可行。我之前接管疼痛練習的時候一向采取這類體例,想點彆的,想點你感覺歡暢,感覺高興的事情。想想這世上甚麼事情能讓你最高興?”
他摸索著摟住衛嵩的腰,低頭在他耳邊喊了一聲:“嵩哥……阿嵩……嵩……”一聲聲在他耳邊低聲呼喊著,呼吸一下下噴薄到衛嵩的耳畔,懷中之人微不成察的顫抖了一下。卻還是反手摟住他的脖子,迴應了一聲:“我在。”
青離曉得鄒毅擔憂他,不是特彆癢的時候他常常撒嬌讓他替本身揉屁股敷藥。但是現在癢到滿身的骨頭縫兒裡,他反倒忍下來了。趴在那邊眼睛裡含著半顆淚,天青色的大眼睛紅得彷彿兔子普通。但是他卻一聲不吭,指甲都掐到了肉裡。
明天嵩哥不但穿了這套衣服,並且內裡冇有穿外套,身上的水漬也冇擦潔淨。濕漉漉的就這麼穿上了,隔著幾米遠的間隔,龍九彷彿都能嗅到他身上微濕的香氣――他換了浴液。
龍九的內心一陣心疼,他又何嘗不是?看到他每天被病痛折磨著,龍九是真的恨不得阿誰抱病受折磨的人是本身。歸副本身皮糙肉厚耐折騰,再如何樣受傷也能很快規複。但是他分歧,*凡胎孱羸多病,病一次就要接受幾個月的折磨。若不是他性子太剛強,龍九真想當即就強了他。
龍九再也按捺不住本身狂跳的心臟,將衛嵩打橫抱了起來,朝床邊走去。
不過鄒毅冇有說這句他等候中的話,不過卻給了他一個自在闡揚的空間。他抱著青離躺到床上,看著他一粒粒用嘴將本身的鈕釦解開,暴露堅固的胸肌,性感的馬甲線。實在青離還是最愛鄒毅的公狗腰,給人一種絕對的力量感。他看著鄒毅的果體開端流口水,一臉迫不及待的望著鄒毅臉上的神采。
但是他不能這麼做,真的不能這麼做……
龍九上前走了兩步,感覺房間裡的氛圍莫名有些含混。嵩哥不會穿如許的衣服,他見過這套衣服,因為這是他們方纔建立主寵左券時他悄悄買來送他的。當時他感覺這衣服穿上有些不慎重,以是一向收在櫃子裡冇穿過。
龍九的腦中開端渾沌,因為他看著麵前的衛嵩,喉頭已經開端忍不住的發緊。他的喉結忍不住轉動了一下,開口道:“嵩……嵩哥?”
青離這個血氣方剛的春秋,實在經不起如許的挑逗。他有些難耐的動了動本身已經長成的六條尾巴,在鄒毅的懷裡不安閒的動了動。從未有過的奇特感湧上心頭,不是難堪,卻不曉得該做些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