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從之笑道:“這藥方非常古怪,我命人看了半天,也無人看得出花樣。最後能確認的隻要一點……”
平時這些人大抵都是柳從之本身摒擋的,現在柳陛下在睡覺,天然隻能薛寅來摒擋。薛寅動手另有分寸,留下了活口,此次刺客的來源倒是非常清楚明白――馮印派來的。施施然轉醒的柳陛下起家看一眼灰頭土臉的刺客,再看一眼一臉漫不經心涓滴不把刺客放在眼中的薛寅,彎唇一笑:“多虧你了。”
薛寅“哦”了一聲,來了興趣,“那這個方劑是真是假?”
白夜冷冷瞥他一眼,“此毒絕毒,你不也未死?”
不過如果他找現在的柳陛下練練手,不知能不能一雪前恥?
這是暗的不可來明的,被逼狗急跳牆了。
白夜說柳從之如不得救治,撐不過一個月。就是不知如果得了救治,柳從之是能撐過一個月呢,還是當天就去見閻王?
白夜明白柳從之恐怕不信本身的話,沉默了一會兒,拿起紙筆,寫下了一張藥方交給柳從之,簡短地交代:“煉成藥丸,一日服一粒便可。”
說也奇特,一顆藥喂下去後,柳從之的呼吸竟真的安穩了下來,環境彷彿有所好轉。薛寅見柳從之一時無恙,便命人將白夜押了下去,本身則守在柳從之床前,徹夜相伴。
薛寅點點頭,隨便地轉動手中匕首,意義是這不算甚麼。
白夜道:“那我能送一封信給仆人麼?”
柳從之安危的乾係實在太大,牽一髮而動滿身,如果柳從之出事,他們這夥人全得垮台。小薛王爺現在尚能悠哉悠哉,如果柳陛下出事……大抵不管環境如何他也是悠哉不起來了。
久不活動筋骨,他本身也陌生了,撞上個刺客來陪他練練手,倒也是不錯。
等待一旁的小薛王爺沉聲問:“如果陛下出了事,你待如何?”
白夜冷眼看著他,“你如果不得救治,恐怕撐不過一個月。”
柳從之接到一封關於宣京的軍報,馮印力壓朝中各方反對之聲,派得力乾將前去北邊平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