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從之說話口氣溫和,雖是麵對小遊九這麼個小不點,卻仍然當真,毫無對付之意。遊九胸中滿溢的肝火在這一笑之下俄然消逝了些許,小孩莫名怔了怔,沉著下來,解釋了一句:“這東西……是我自幼戴在身上的,我獨一的身家。我娘奉告我,如果有一天找到我爹,就把這東西給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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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?”厲明一挑眉。
柳陛下同時是個知情見機的妙人,在薛王爺受不了要走人之前收回目光,而後話鋒一轉談起了閒事:“關於厲明一事,我有一個設法。”
他低頭看遊九,小傢夥看著還是肝火沖沖的,柳從之看在眼中,微微一笑,道:“多謝相贈。”
此物牽涉當年一樁秘事,就這麼小小一個物件,當時競相追逐的人可實在是很多,但最後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,此物失落,再無音信,不想時隔多年,兜兜轉轉竟是入了他手中。
“此物……”他說著一頓,止了話頭,此物於他還很有幾分熟諳,這東西……他腦中閃過一個動機,驀地有些怔忪,終究搖了點頭。
薛寅被看得有些不安閒,扭過甚去,柳從之悠長凝睇他,隻微微一笑。
甚麼是大人物?
柳從之笑問:“你是如何找到他的?”
小遊九神思恍忽,看著柳從之笑著一點頭:“我是柳從之。”定必然神,嚥了咽口水,纔回了一聲乾巴巴的“哦”。
薛寅怔了一怔。
柳從之思及此,瞥了一眼薛寅,微微一笑。
薛寅一字一句道:“三王子麾下乾將,毒修羅白夜!”
“還好……”柳從之的“還好”說到一半,人俄然狠惡咳嗽起來,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,“我……身材不便,你能夠同我的部屬談……”
柳從之低歎一聲:“我識得這東西。”
他口中的部屬是薛寅,厲明看一眼薛寅,倒是笑了:“北化薛寅,又見麵了。”
柳陛下咳得驚天動地,就不該聲,薛寅因而也閉嘴做悶嘴葫蘆。厲明訴了一大堆苦,唱完獨角戲,見柳從之不為所動,便末端一正衣衿,啜一口茶,乾脆挑瞭然講:“紗蘭篡位,月國無有寧日,我想與陛下合作,請陛下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遊九活力也就是一陣的事,很快回過神來,問道:“你真的是我爹?你應當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。你和我娘……是甚麼乾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