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他的行動,四周現出一名名流兵,顧青徽孤身一人,又是一屆文人,不掌兵力,自是無計可施。顧青徽也不駭怪,嘲笑道:“馮印,你是頭養不熟的狼。”
但是促使他想要從柳從之這等人身邊逃離的,不就是對新皇的不信賴麼?柳從之再是風采翩翩,滿麵笑意,也是帝王,而帝王之言……不成信。
就如同本覺得等著本身的會是一杯苦酒,不料開了封,卻聞到酒香醉人,香氣濃烈,倒是最烈的烈酒,也是最香醇的烈酒,飲一口如燒火入喉,飲一口如飲美酒。
略微寫寫兩隻的心路過程,柳攻表示他身嬌體弱愛逗貓,有貓同業很鎮靜,薛喵表示他是一個顏控。馮大人表示他寫腳本出身,演技去拿個奧斯卡小金人冇題目。
當年如此,現在卻……
薛寅也實在是獵奇,何照實在問不出來。柳大仙一張臉俊美慘白,笑得雲淡風輕,一口咬定說“略有小恙”,那恐怕也就天狼一類的神醫才氣看出端倪。薛寅不是神醫,既然問不出來,他決定做點實際的――睡覺。
柳從之如許的人……麵貌無可抉剔,風采翩翩,文才斑斕,領兵勇猛,又得時運相濟,一起勢如破竹,篡皇位,奪江山,實在是統統人能想到的好處都占儘了。可天生萬物,凡事有好就有壞,冇人能占儘統統好處,薛寅縱使不是神棍,也知凡事不成至極處,好運到了極處,定然是會還的。姓柳的風景到了極處,萬人之上,轉眼間卻也淪落到了要和他一處流亡的了局。此去前路難料,柳從之又“略有小恙”,此後各種實不好說,如果此人真的倒了,莫非那馮印還真能做天子?
作者有話要說:_(:з」∠)_抱愧這章很晚,時差黨已經熬到了大天亮orz
柳從之究竟是有病還是冇病,病入膏肓還是略有小恙,實在是不太好說。
天氣將白,馮印站在柳從之寢宮前,隻說了一個字,搜。
這麼胡思亂想一通,柳從之這張臉看著也紮眼多了,歸正大師一起不利,總比他一小我不利要來得舒爽多了。薛寅醒了這麼一會兒,睏意又漸漸湧上,因而倒頭又睡了下去。
他近乎放肆地兼併了床,睡得一派苦澀,柳從之卻也付之一笑,並不打攪,僅在床尾靠牆側坐,閉目小憩。
馮印深恨這個對柳從之忠心耿耿的傢夥,聞言哀思地歎了口氣:“我親眼目睹,那暴徒將陛下揹走前,陛下便已……斷氣了。可愛我來不及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