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從之行事能夠說有一股“賭性”,從他在馬車上赤手接飛來一箭就能看出,此人行事好行險,骨子裡自傲,並且膽量奇大,派頭驚人,卻也駭人。
他竟然能容忍一個大活人在他身邊使這類手腕仍不自知?
黃鶯躺在床上,麵色慘白而衰弱,看上去很有幾分不幸。薛寅坐在桌前,悄悄感喟一聲,“罷了,你好好歇息,其他事不必多想。”
兩名侍衛在房間裡巡查了一遍,終究找到了被扔在床下,已然昏倒多時的黃鶯。
不成能,他的警悟性冇弱到這個境地,這是中套了。
一名侍衛問,“此人是何人?”
上麵那位當然不見得有這個耐煩,現在任由他蹦躂不假,但誰曉得上麵那位今後如何想呢?這話倒是大實話,但是吧……薛寅感喟,實話他就不愛聽,何況此人說的除了實話外,另有謊話,並且不但有謊話,另有胡話。
黑衣人冷冷道:“是我助你一臂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