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何有點疼?
夏侯雲歌隻感覺氛圍壓抑到頂點,呼吸愈發不暢,恨不能逃出束縛,避開情義暗湧的倆人。
小桃還是不住叩首,哽聲說,“王爺,當年娘娘從山中寺廟返來,昏倒了好些天,再醒來,那一天的事全數都健忘了。而侍從服侍的宮人,大多離散失落或死在刺客刀下。奴婢當年年幼,未曾陪侍,不知詳情,可現在想來,此事確切多處蹊蹺,王爺何不徹查,還娘娘一個明淨!”
軒轅長傾的眼底閃現自我嫌棄的掙紮和灰白的孤寒,這一點他也曾思疑過。
就在此時,夏侯雲歌猛地展開一對緊閉的眸子,深黑的瞳孔亮如冰芒,發作出驚人的殺意。抽調滿身力量,俄然翻身覆上軒轅長傾,將他緊緊壓在身下。而她手中,不知何時已攥緊頎長鋒利的金蟬絲,直接逼在軒轅長傾的脖頸上。
“長傾,她隻是一介弱女子。凡是有天大的錯處,那都已是疇昔的事了。她已冇有家國親人,連她的骨肉……王妃已獲得獎懲了。”柳依依說著,不由紅了眼眶,祈求地望著軒轅長傾,隻盼他能心軟放了夏侯雲歌。
“夏侯雲歌。”軒轅長傾大步奔到床前,一把拽住金蟬絲,牽動夏侯雲歌手腕上的傷口,刺痛入骨。
“長傾,不管你心中如何痛恨王妃,既你們已成伉儷,便是天賜良緣,何必親手毀了這段姻緣。她將是伴隨你平生的老婆!我但願你能善待她。”話落,柳依依回身拜彆。
實足十的力道,打得軒轅長傾側臉頓時紅腫淤紫,唇角滲入一抹赤色,映著一張臉更加寒涼如玉。
夏侯雲歌不知那裡來的力量,狠狠甩了軒轅長傾一記清脆的耳摑子。軒轅長傾措不及防,怔忪愣住。
“夏侯雲歌!”他怒喚一聲。
夏侯雲歌抓緊被角,軒轅長傾這麼說甚麼意義?
“嗬嗬……你這麼在乎她,就把她護好了,彆再踏入我房門半步,也免得我耗操心機,操縱她!”
夏侯雲歌抬眸看向軒轅長傾,他逆光站在門口,身處在一片華光中,臉上神采看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