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傳聞你曾經是南耀最有才情的女子,讓依依非常敬佩。”
“依依,如何念這首賦?”軒轅長傾睨著夏侯雲歌,聲音極沉極涼。
夏侯雲歌的手微僵了一下,她的心一貫冷硬,卻在如水柔嫩的柳依依麵前有了一絲顫抖。
“王妃,到時候服藥了。”
熬好藥汁,柳依依親身坐在床畔呼喊夏侯雲歌,夏侯雲歌卻冇有涓滴反應。柳依依悄悄翻開被子,卻對上夏侯雲歌一雙冰冷如利刃的眸子,嚇得柳依依差點打翻手裡的湯藥。
風趣。
柳依依輕彎唇角,“王妃雖還未與王爺大婚,皇上卻已公告天下。天下人皆知,您已是攝政王妃。”
柳依依忙止了聲音,葵扇掩麵遮住惶恐。隻見軒轅長傾的目光如利器般射向本身,轉而落在床上半敞衣衫的夏侯雲歌身上。
柳依依不由渾身一顫,小聲囁嚅,“依依但願,長傾和王妃能如司馬相如和卓文君般,琴瑟調和,傳為一段當世嘉話。”
軒轅長傾俄然俯身在床上,雙手將夏侯雲歌監禁在此中,長髮垂落在夏侯雲歌臉畔,涼涼的悄悄的,帶著一股淡淡的蘭香。
“王妃,再過半個時候就要用藥了。依依還安排了藥浴,有助於王妃傷口癒合去除疤痕。”
“長傾……”柳依依低呼,瞬時想起方纔唸的那句詞,寄意是夢裡馳念男人還在身邊,俄然驚醒倒是幻境一場,頓時漲紅雙頰。
“在百花峰,我未曾救你,你又何必救我。”夏侯雲歌盯著柳依依,她的臉上除了無法和欣然,並未看到涓滴怨懟之色。
“王妃,你現在身材衰弱,需多加歇息。”柳依依端來一碗水,要親身喂夏侯雲歌,卻被夏侯雲歌冷酷避開。
柳依依一驚,眼中微現潮紅,大眼睛水汪汪似能滴出水來。
夏侯雲歌一陣反胃,強忍著才未將方纔喝出來的補湯吐出來。
柳依依親身為夏侯雲歌換藥擦身,這一次夏侯雲歌冇有禁止,乖順任由柳依依在身上纏好烏黑的紗布。
幾日來,都是柳依依親身照顧夏侯雲歌起居,軒轅長傾一次也冇有露麵。夏侯雲歌也樂於平靜,倒是聽人爭論幾次,彷彿是上官麟越要出去,被梅蘭竹菊四人隔絕在門外,最後上官麟越負氣拜彆。
夏侯雲歌垂下眼睫。
軒轅長傾側頭看向柳依依,她那清若出塵的臉上,惶恐如一隻吃驚的小鳥,軒轅長傾不由心頭出現一絲酸澀。聲音亦柔嫩下來,不忍再見她如此驚懼,他從不在柳依依麵前起火,現在還是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