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雲歌憋得喘氣困難,整張臉通紅漲紫,用力掰著他的冰冷大手。總算他冇有再用力下去,垂垂竟模糊顫抖,力道頹弱下來。
祁梓墨竟然大怒,一掌摑來,打得夏侯雲歌頭暈目炫,唇角含血。她笑著回望他,藕臂更緊勾著他的脖頸,癡纏不肯放開。
他得不到她的答覆,便拖拽她到床上,“就你那點本領,還想殺我!”
“夏侯雲歌,這輩子你都休想成為我的女人!”
“若不是你!小雲豈會死!另有她腹中孩子……”祁梓墨的吼聲竟隱現哭腔,足見他對“小雲”愛念之深。
夏侯雲歌嗤之笑道,“即便噁心,你還不是壓在我身上!”
唯獨百裡非塵,一臉惶恐,“你如何這副模樣?”
“你亦曉得,我早就想成為你的女人。用心引你興趣,終至讓你對我有所慾望。”她抬頭,目光粼粼,深深望著他臉上的可怖麵具,“上官麟越和軒轅長傾的身材,我都嘗過了,唯獨隻要你,我期望八年,你都未曾讓我如願。”
百裡非塵苗條的手指悄悄拂過夏侯雲歌紅腫的臉頰,不經意間心口微疼,唇齒間溢位他發澀的聲音。
“想殺我?”
“阿誰賤人要勾引少主!”
剛要走,轉頭望向床上落空知覺的百裡非塵,低聲道了一句。
祁梓墨猛地將她壓在身下,另她再轉動不得,一字一頓,咬牙道,“夏侯雲歌,你讓我噁心。”
一提及疇前,祁梓墨便怒不成赦,徹骨的恨意如烈火猝燃,狠勁掐住夏侯雲歌的脖頸,就要捏碎擰斷。
祁梓墨冷言相譏,咬牙道,“內裡滿是男人!你想滿足,我成全你啊!”
她冇推測,百裡非塵這般輕易搞定,在他褪去外套之際,她已一把扯下他手腕上的紅色藥包。她勾住他的窄腰,繃緊身材,卻屏住呼吸,在他看不見的背後翻開藥包,灑出些許藥粉。
夏侯雲歌的手緊緊抓握成拳,聽到祁梓墨拜彆的腳步聲,閉上的眼角模糊固結一滴淚痕。
夏侯雲歌直接突入百裡非塵的房間,碧芙和紫煙正在為百裡非塵換藥,皆驚怔轉頭看向夏侯雲歌。紫煙和碧芙見夏侯雲歌衣衫不整,妝容狼狽,未顯過分驚奇,可見白日船頂之事,她們都曉得。
“你來做甚麼!擅闖少主房間,但是極刑!”
“我說過,我隻想與你。”夏侯雲歌款步到他麵前,抬頭望著他。
祁梓墨逼近一步,身上暗影覆蓋下來,夏侯雲歌不躲不避,與他近在天涯,能夠清楚嗅到他身上寒梅冷香,連他健旺心跳都聽得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