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之前的題目,她至心懶得再去提及,直接問上官麟越。
“說的好,說的好!來,為你說的這句話,我們再乾一杯。”軒轅景宏伸手去夠酒壺,卻如何也夠不到。手上一沉,反而將桌上的酒壺推倒在地,碎了一地的碎片。
軒轅景宏望著跌跌撞撞遠去的柳依依,寂然跌坐在石凳上。
上官麟越那因長年行軍兵戈,而曬得幽黑的皮膚,看上去多了一分慘白。
即便早就傳聞夏侯雲歌已被軒轅長傾救回,在冇看到夏侯雲歌安然無恙之前,他的一顆心一向七上八下。現在親眼證明夏侯雲歌安好,這才真正放下懸著的一顆心。
軒轅景宏身子一沉,直接壓在柳依依的身上。低頭望著懷裡更加驚亂的人兒,他就不由有些癡了。俄然低頭落下重重的一吻,就印在柳依依紅軟如那熟透櫻桃的唇瓣之上。
夏侯雲歌立足細心看了一眼那小兵,即便那小兵一身的戎裝打扮,又深深低著頭,夏侯雲歌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“你!”
“你彆被他長久的和順利誘了雙眼!說不準他又想操縱你做些甚麼活動!”
現在他不得不順服她是軒轅長傾的妃子一事,已是嚥下滿腹的氣憤和不甘。現在從她口裡又迸出一個男人的名字,他是說甚麼也撫平不了內心的波瀾澎湃。
“上官將軍。”
軒轅景宏便一手拽住亭子的圍欄,指著柳依依說,“朕不消你扶,朕冇醉。”
“上官將軍,借一步說話。”
軒轅景宏吃力站起家,腳步搖擺的東倒西歪。
柳依依從速起家,顧不上渾身虛軟有力,搖擺著步子衝出涼亭。唇上一片腫脹的麻痹,她用力擦了擦嘴唇,腳步更加慌亂倉猝。
“肖秋柏不是你在官方假裝的阿誰夫君嗎?你找他做甚麼?”上官麟越滿腹肝火燃燒起來,凡是霸道的男人,都受不住本身心儀的女子身邊老是有同性呈現。
錦畫揉動手臂上被繩索綁的疼痛,不太承情地瞥了夏侯雲歌一眼,氣囊囊的翻著白眼。
脆生生的一聲響,終究喚醒了軒轅景宏清楚的明智,柳依依也是嚇得醉意醒了五六分,冒了一身盜汗。
“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!”上官麟越討厭地斥道。
軒轅景宏這一次終究不抵賴了,一手撐著頭,笑意盈盈地望著柳依依,“依依,熟諳這麼多年,第一次發明,你話這般多。”
多餘的話還冇開口,夏侯雲歌便看到壓在上官麟越身後的一個小兵。
軒轅景宏濃黑的眉心,垂垂凝起,緩緩又放開,摸了一把臉上的刺痛熾熱,有些慍怒地起家,放開了身下的柳依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