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祁梓墨的手指間呈現了奧妙的行動,夏侯雲歌迸出一聲大吼。
“放開!”軒轅長傾怒喝一聲。
飛上半空的軒轅長傾,收回一聲低笑,緩緩的聲音在一片刀劍凜冽中,悠悠傳來。
軒轅長傾射出明空彈,便是向四周的官兵奉告,他地點的位置。另有庇護軒轅長傾的暗衛,隻怕也會敏捷趕來。
“我很獵奇,是誰幕後幫你設的這個局?是你太信賴那小我?還是你的腦筋已被仇恨封閉,竟然設下這麼笨拙的圈套。”
肖秋柏清楚感遭到了激烈的殺氣,一步步後退,從速站定在夏侯雲歌的床前,一種庇護的姿式。
大略也恰是因為本身殘疾,不能練功,比如雙目失明的瞽者,觸覺和聽力要超出凡人很多。
“本日到底是誰的死期?”軒轅長傾見祁梓墨怒不成赦,玩味一笑,“祁兄,定論太早了。我現在甚麼都不消做,隻要庇護好本身不被傷及,那麼最後……”軒轅長傾拖起悠長的尾音,“輸的人,必然是你。”
軒轅長傾的諷刺,讓祁梓墨如同被肝火燃燒,怒意直衝腦頂。
軒轅長傾隻感覺四肢百骸,彷彿被一根無形的線牽引著,明曉得前路將又是一個圈套,還是鬼使神差地向祁梓墨拜彆的方向緩慢追去。
“有攝政王妃那麼好的魚餌,還怕攝政王不來?”
肖秋柏想向前攙扶一把,卻又忍住了。夏侯雲歌的話,他再清楚不過。
但是……他又如何捨得讓她落入賊人之手!
“忍一下,我很快的……很快就返來。”肖秋柏真恨不得能有一雙翅膀,能夠刹時來去。
祁梓墨一個暗哨,統統的黑衣人都放棄打擊,如一片黑壓壓的烏鴉飛落在祁梓墨的身後。
這是甚麼感受?
莫名的,軒轅長傾想到了夏侯雲歌,俄然感覺,麵前的祁梓墨和阿誰女人,還是真是一對曾經伉儷,一樣的蠢鈍,一樣的愚笨!
“真是好久不見了,我的皇後。”祁梓墨陰惻惻地笑起來,目光再次落在肖秋柏身上,是一種要將肖秋柏當場淩遲致死的狠絕。
越想越氣,軒轅長傾便一把亮脫手中那把最鋒利的小刀。
軒轅長傾覺得祁梓墨成心遁逃,不過逃脫之前放一句狠話罷了。便也毫不覺得意地站在劈麵的屋頂之上,悄悄等候祁梓墨的下一步。
現在的她,就彷彿是一隻易碎的瓷娃娃,即便謹慎地雙手捧著,還是好似隨時都會碎掉般傷害。
祁梓墨已被軒轅長傾激得再難明智,即便深知敗局將定,還是不肯放棄刺殺軒轅長傾的絕佳機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