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爺,這如果真是你們要找的人,就抓緊帶走,免得我們伉儷落個窩藏罪犯的罪名,即便是相公家的親戚,我這裡也是絕對不留的。”
“不怕,官兵隻是看一看你的臉,看清楚了,也就走了。”夏侯雲歌便用力捏著梅雲的臉,轉過來給官兵看,力量很大,捏得梅雲的臉嚴峻變形,也不知能看清楚幾分。
就見肖秋柏剛強地站在梅雲麵前,一臉安靜地望著魚貫而入的官兵。
“順城?哪條街哪條巷的?”那頭領倒是問得詳細起來。
那頭領被嚇得連連後退兩大步,指著夏侯雲歌怒道,“你這夫人!得得得,都說伉儷吵架不能勸,我算看出來了,你這夫人也是凶暴的性子,惹不起。”
夏侯雲歌有些想不通,既然梅雲有技藝,還驚駭這些官兵作何?
門外的拍門聲,越來越響,還不待肖秋柏去開門,緊閉的院門就已經被門外的官兵亂腳踹開。
夏侯雲歌回身坐在床上,“這些鄰居,就看不得彆人家裡安生,要不是他們胡說,官兵也一定就特地上門來搜尋。”
“都看甚麼看!誰相中這個瘋子,誰就領家裡去!”
夏侯雲歌當即就紅了眼睛,揮動動手就要去廝打肖秋柏,嚇得梅雲捧首顫抖蹲在地上,一聲不敢出。
說著,夏侯雲歌的聲音裡就帶了哭腔,“我纔多大,嫁給你,給你生孩子,連家都不能回了!你現在弄個從小的青梅竹馬的表妹過來,有冇有考慮過我的感受!你莫非還真想要一個毀了麵貌還瘋瘋顛癲女子不成!”
肖秋柏平靜自如地微微欠身,“家裡確切多了一口人,不過是我的遠房表妹,不是陌生人。”
肖秋柏又揚大聲音,痛斥了一聲,“你生了孩子就抓緊走,我不要你了!一紙休書休了你!免得你這麼惡妻,每天吵的頭疼!”
本來肖秋柏也曉得祁梓墨,想來十年前那一段過往,肖秋柏也曉得一些,就是不曉得,到底曉得多少。
那頭領一陣點頭,從速號召眾官兵都撤退了。他開初不是冇有思疑梅雲,可被這麼一鬨,那點思疑也都一掃而空了。
夏侯雲歌蓋上被子,心中倒是明白,他們口中的“他”,應當就是祁梓墨吧。
看來,接下來便是一場心機戰,勝負與否,全看錶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