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雲歌鄙夷地盯著他俊美的臉,“白生了一張好麪皮。”
“公子,你真的想劫色嗎?”夏侯雲歌唇邊綻放淡淡笑靨,已攥緊袖口中備好的金釵。
貴妃榻上一女子烏黑的貴體橫陳,酥若無骨地攀上一個俊美如妖孽的男人。那男人,媚眼頎長,斜飛入鬢。摟著懷裡的女子,輕嗅她身上體香。淡瞥一眼渾身濕漉的夏侯雲歌,眼底掠過一抹冷傲之色。
船上的歌聲漸漸轉換,從本來稱道河伯的讚歌,變成柔若無骨的淫詞浪曲,歌聲彷彿空穀鳴鸝。
“你們是誰的人?”
百裡非塵不耐擺擺手,碧芙隻好噤聲。他使個眼神,當即有人將昏昏沉沉的四肢有力的夏侯雲歌押了上來。他拂開軟榻上圍著的眾位女子,居住向夏侯雲歌壓來。
夏侯雲歌更緊抵住他的下腹,“公子不怕自此斷子絕孫,當不起采花悍賊的威名!”
夏侯雲歌隻好緩緩鬆開袖口,冇有萬全掌控,斷不能輕舉妄動。
夏侯雲歌渾身一緊,南楓曾經對她說過,“歌歌,你笑起來那麼美,乾嗎總冷著一張臉。”垂下長長眼睫,冷聲對百裡非塵道。
女子們香袖飛揚,紛繁掃過她們身上,漫開一片濃烈的脂粉味,嗆得夏侯雲歌秀眉緊蹙。
“少主辛苦了。”碧芙躬身施禮,差使世人將那幾個頭戴黑罩的女子押下去。卻指著夏侯雲歌問百裡非塵,“這個女子生的好生標緻,少主籌算如何措置?”
“上都上來了,哪有急著走的事理。”他含笑著,切近夏侯雲歌,如墨的長髮披垂下來。
夏侯雲歌不語。
他更覺風趣,苗條白淨的手指勾住夏侯雲歌小巧的下顎,迫使她看向他那邪魅的長眸。
與此同時,小桃已被一個壯漢擒住,大刀架在脖頸之上,嚇得船上女子驚叫連連。
夏侯雲歌和小桃被猛力推搡到女子們的歌舞當中,差點顛仆在地。
“你為魚肉,我為刀俎,容不得你願與不肯。”
歌聲更加委宛酥軟,似那女子嬌喘陣陣,款款含情。
“你厭我?”他蹙眉,聲音微有薄怒。
夏侯雲歌手腕一沉,猛地向他下腹刺去。與此同時,他已敏捷閃身後退,擦著夏侯雲歌的身到她身後,一把從前麵將她抱住。
“你敢碰我。”夏侯雲歌強撐一口氣,怒聲大斥。
這時,有人前來稟報,“少主,船已泊岸。”
“你叫甚麼名字?”他吐息如花。
夏侯雲歌嫌惡地避開他的手指,側臉看向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