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雲歌對著鏡子,將隱在發中四寸來長的傷口洗濯上藥。連日來馳驅繁忙,傷口有些發炎,經常疼痛。光亮的額頭誓必留下一道寸長疤痕,今後隻能用髮絲粉飾。
軒轅長傾放下奏本,靠在紫藤木椅上,道。
夏侯七夕從速盛了一碗,親身遞到軒轅長傾唇邊,“長傾哥哥,再喝一碗,傷口好的快。”
軒轅長傾倚在榻上,揉著太陽穴,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翻湧。當看到夏侯雲歌渾身汗濕,他的身材竟湧起一股冇法節製的本能打動。
不知是哪位美人獻殷勤,見他手臂受傷失血,親身熬的補血藥膳。色香味俱全,定是費了好一番心機。
“來的恰好。十今後國主即位,皇後需親臨祭天典禮,將南耀國璽親手交給國主,以此宣佈天下,南耀主動讓權,越國正式一統南北。”
夏侯雲歌步入瓊華殿內,便聞到一股藥膳的甘香味。
夏侯雲歌感覺方纔必然是看錯了。
“如此一來,再有南耀忠臣反擊北越,便以亂黨罪處,也能大大降落暴動。對嗎?”夏侯雲歌微微一笑。
軒轅長傾埋首翻閱奏章,頭也冇抬,說了一聲。“我會喝的,你且先歸去,晚些再找你。”
殿彆傳來夏侯七夕嬌滴滴的呼喊,腳步聲愈來愈近。
軒轅長傾身材有些不適,便打發那幾位大臣臨時歸去明日再議。他熱燥地扯了扯領口,暴露一片白淨的肌膚,還感覺乾熱。連喝了幾碗涼茶,仍然不能減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