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已遠去冇了蹤跡的夏侯雲歌,多了一分讚美。
也不知魏荊意欲到底為何,總感覺做事有所目標,卻又不知到底想要做甚麼。
“謝皇上隆恩。”柳依依扶手叩拜。
秋風拂過,揚起亭上四周紅色紗幔,夾著淡淡蘭香。湖水蕩起波紋碧波,幾片紅色楓葉,隨風落在湖麵,紅色殷麗愈發鮮妍。幾尾錦鯉魚,沉曳起伏,遊於落花枯葉當中,美若畫境。
軒轅梓婷卻話鋒一轉,“本公主倒是感覺她不像宮裡都是趨炎附勢,拜高踩低之人。如此直率不畏強權的倔強性子,很合適本公主胃口。”
“魏荊公子,你……”軒轅長傾神采一凝,“天下的雲錦本就未幾,一年也不敷百匹,又哪有那麼多寶藍色。”
紅霞也很歡暢,小聲笑道,“公主說的及是。公主不能和貴妃明著撕破臉皮,攝政王妃確切解氣。這個攝政王妃,還真是直腸子,也不怕獲咎了貴妃娘娘。”
“公主,內裡現在都在傳,敲響登聞鼓之人恰是攝政王妃,還是狀告太後孃娘給她下毒。”
“前朝的亡國公主都不怕貴妃,本公主怕甚麼!本公主就是早就看她不紮眼了!老是裝出一副和順馴良,溫婉賢惠的模樣,實則花花心眼多著呢!常常公開裡,調撥皇兄怠慢皇後表姐。趁著現在皇後表姐有身不能侍寢,更是兼併皇兄,連皇兄去看望表姐都不讓。礙於皇兄寵著她,本公主還未出閣,又不能說甚麼。明天這夏侯雲歌真是給本公主解氣。刺激刺激貴妃,也免得她在宮裡橫著走!”
“有機遇得與她見一見。”軒轅梓婷暗自決定。
“你這一年已收了不下百件,就是一天一件,不知要穿到何年何月。現在宮中宮外都已冇有寶藍色雲錦料子。”
風似也沉寂下來,飛揚的紗幔緩緩落下,一人隱於紗幔以後,一人獨立湖邊。
那隱於紗幔後,一雙苗條的手,一架古箏,音色清澈,曲音悠遠,愈發激昂。
竟是軒轅長傾!
魏荊每次醫病所要的診金,極其刁鑽古怪,最難服侍,最是抉剔。傳聞前段時候剛跟皇上要了十個臨江而生又必須同一身高同一身材,長相非血親又得類似麵貌的女子,皇上也不知暗裡欠了魏荊甚麼情麵,竟命人奧妙四周尋覓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究連絡暗衛權勢,湊齊十個,奧妙送給了魏荊。而魏荊卻還挑三揀四,這個不可,阿誰不可,隻好又派出幾個暗衛前去臨江一代尋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