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是王妃真的在吃攝政王的醋吧。”楊慧心笑得一對杏眸彎彎。“不過,弟妹,你又有甚麼好妒忌的。”
“不過才四位夫人罷了……”
楊慧心拖著長音,“弟妹曾經又嫁過人,也該為攝政王親身遴選幾個美姬,彌補攝政王纔好。”
他們正看向不遠處相擁的軒轅長傾和柳依依。
“不走心,自是不覺得意。你說是麼,貴妃娘娘?”
“娘娘,依依女人如何抱王爺抱的那麼緊,太分歧端方了。即便與攝政王是多年乾係,現在攝政王已經娶妻,也該避嫌,畢竟她隻是王府裡的一名醫女,連侍妾都不是。”小桃撐著傘,低聲嘟囔。
而本日,不能獲咎也獲咎了,何況皇上軒轅景宏又在身邊,量一介宮外王妃,能奈深宮的她如何!但是話頭,還是略微挽回些許。
她的路,到底如何走下去?為何她有些蒼茫了?
關於夏侯雲歌的事,楊慧心雖身在深宮,還是略有耳聞。
在這個孩子的存在,不能再掩瞞之前,逃出這裡,尋一片自在安閒的天空,和孩子相安無事,平平平淡一輩子,也再無所求了。
軒轅景宏又是咳了兩聲,低聲說,“愛妃,你就少說兩句吧。”
“弟妹,如何又要走啊?”
楊慧心不依不饒,搖著軒轅景宏的手臂,持續煽風燃燒,“臣妾那裡說話多了?臣妾隻是一時心直口快,肚子裡裝不住話。皇上,您也看看,這攝政王和王妃,都是一聲不吭,神采冰冷的模樣,那裡像外間傳的那樣伉儷情深呀。”
夏侯雲歌一句反問,楊慧心啞然一愣,斑斕的杏眸內漾起點點怒意。
在楊慧心眼裡,夏侯雲歌不過是個前朝餘孽,不知何時就會被剷草除根的餘患。內心雖對夏侯雲歌滿腹不屑鄙夷,但麵上還是保持該有的馴良神采。畢竟,楊慧心固然身份崇高,也隻是皇上身邊的一個寵妾。而夏侯雲歌雖是前朝女,到底現在是攝政王正妃。自古有雲以正為尊,如果楊慧心隻是一介小小嬪妃,見到攝政王妃,還是要施禮的。
“弟妹,你從小就在這座皇宮長大,這裡的風景再熟諳不過。本宮都住出去一個多月了,還是冇逛便整座皇宮,弟妹給我當個領導可好?”楊慧情意有所指地表示夏侯雲歌看向軒轅長傾的方向,夏侯雲歌就是佯裝涓滴未見。
“弟妹,自從大婚後,就冇見過你。本來籌算傳你入宮,我們小聚一下,不想你大婚後就病了。攝政王心疼你,將你庇護的很好呢,一步都不讓你出門。”楊慧心掩嘴咯咯笑,很親絡地挽住夏侯雲歌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