軒轅長傾一臉喜色,偶然細想,直奔登聞鼓司。恐怕柳依依捲入此事而不能自救,被人落實罪名,科罪收押。到當時,即便證據確實證明柳依依無罪,為了避嫌,他也不好出麵了。
一旁的軒轅長傾身著攝政王蟒袍,側座一邊,冷冽寒涼。
錦畫不住拍著心口,“昨日姑媽傳來信,還真嚇了我一跳。冇想到姑媽早在依依姐身邊安插了眼線。”錦畫又趁黑拽住冰瑩的手,“冰瑩,你說,夏侯雲歌和柳依依,能不能被姑媽肅除?萬一敗露,長傾哥哥會不會遷怒與我?”
“太後孃娘息怒!”統統宮侍全數跪下。
柳依依望著貼身跪在地上的小玉,輕聲問,“小玉,不知我為何要取而代之?”
錢嬤嬤見太後給了差事,從速連連稱“是”,起家跟著魏安,一起出宮去了攝政王府。
謝文遠低下頭,心下卻已明鏡瞭然,看來攝政王是成心包庇柳依依了。
“嗬,阿誰臭丫頭,當真是反了天了!既然狀告到登聞鼓司!”太後輕視一笑。
“不準打斷!”謝文遠又敲一聲驚堂木,柳依依當即不敢出聲,惴惴不安地望著小玉,滿目不敢置信。
“還不是……還不是那日,女人讓奴婢送東西去秋水居,然後再去給王妃送藥膏。如此,倒是東窗事發,女人便可說是錦畫孺人在途中對藥膏動了手腳。”
“蜜斯,你就放心吧,太後孃娘是甚麼手腕。”冰瑩搖點頭,“蜜斯,你好歹也上過疆場,雖未衝鋒殺敵,也是見過死人無數。緣何會驚駭深宮中的一場小小風波。”
“戔戔一個婢女,膽量也太大了!何時被人拉攏,也不知嗎!”軒轅長傾冷喝一聲。
“老奴在。”魏安從速恭敬候在一側。
一起上軒轅長傾疾步倉促,東朔緊隨厥後。
“是是是,是我太嚴峻了。我去睡覺,明日一早,就本相明白了。”錦畫從速摸索著,走回本身的床。蓋上被子,閉上眼睛,還止不住心口亂跳。
謝文遠點下頭,他也算給了攝政王麵子,讓其寵嬖的醫女將該問的問完。接下來,就該是他鞠問小玉和柳依依了。就在謝文遠揚起驚堂木,正要敲下時,府衙燈火透明的門口,鮮明呈現一襲紫金蟒袍的衣袂。
小玉更緊攥住雙拳,俯身叩首,“回稟大人,民女乃醫女柳依依貼身侍婢。前來狀告醫女柳依依讒諂攝政王妃。”
登聞鼓司。
“醫女依依緣何給攝政王妃下毒!你又如何得知,為何纔來稟報!你說醫女依依給攝政王妃下毒,可有證據!又是如何讒諂孺人錦畫。”謝文遠連續串的題目,問得小玉雙肩不住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