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的還挺多。”蒼曦麟也不由笑了一笑。

而後，白羽玥闕又給了蒼曦麟第三杯茶。

白羽玥闕倒是笑笑，安閒的跪下道：“奴婢隻是小小的婢子，不懂軍國大事，也不敢妄加評斷。”

“奴婢曾經聽父親講過，弓弦，如果悠長不消，便會廢弛。但如果拉得太緊，卻會力過而斷。”

白羽玥闕一臉安靜的看著他，不答覆，卻反問道：“皇上比來很煩心麼？是因為邊疆是事情？”

蒼曦麟喝了，公然鮮香在喉，讚不斷口。

“皇上日理萬機，為國事勞心勞力，實在是社稷之福，百姓之福！”白羽玥闕拍起馬屁來不遺餘力。

“奴婢崇敬之餘，也想請皇上保重龍體！皇上事事親力親為，本是功德，但如果是以而龍體受損，實在是令天下憂心。”

話到此處，蒼曦麟神采驀地色變。

而在一邊的劉公公、於姑姑也是驚奇不已。

劉公公尖著嗓子叫道：“大膽！”

還想再要，白羽玥闕卻搖點頭：“皇上，品茶‘一杯為品，二杯便是解渴的蠢物，三杯就是飲驢飲騾了。’這茶滋味芬芳，能衝第三道，再多，就冇味道了。”

說完，手腳敏捷的，又衝開了一杯。

“一張一弛，纔是文武之道。”

“水是梅花樹上彙集的雪水。‘冷詠霜毛句，閒烹雪水茶。’雪水是統統水中，品格最好的。”白羽玥闕淡淡的道。

蒼曦麟一臉不悅之色：“你曉得你在跟誰說話嗎？”

“一點愛好罷了，不登風雅之堂。”白羽玥闕接過蒼曦麟的空杯，“這蒙頂甘露，是第二道的最有滋味。皇上無妨一試。”

這一杯，滋味就淡泊多了，還帶著一點微微的苦澀。

“那水呢，這水，又是甚麼水？”蒼曦麟偏要雞蛋裡挑骨頭。

說著，看看天光道：“何況，現在夜已深沉，多喝茶不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