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之下，她的臉龐彷彿模糊活動著光彩。

高山仰止。

白羽玥闕有些驚奇。

這一笑，與蘇詠絮還不一樣。

親情友情，固然比不上愛情那般百轉千回，卻仍然能照亮人的心。

寒霜點點頭，白羽玥闕看到了她哭的紅腫的眼睛裡，模糊暴露一絲等候。

剝離了不屬於她的麵具，用本來的臉孔去麵對人生。

“我想跳下去！跳到太液池裡！讓冷水澆醒我！讓我覺得這些都是夢境！”

“如何了？很丟臉是麼？見麵不如聞名的事理，我懂。”看到寒霜毫無反應，白羽玥闕淡淡一笑。

那是一種動聽心魄的感受。

一個深呼吸，她輕笑道：“蜜斯，你曉得我現在想要如何麼？”

雖不能及，心神馳之。

但是，她的手臂卻垂垂收緊，將寒霜緊緊的抱住。

“傻丫頭！”

白羽玥闕喃喃的責怪了一句。

白羽玥闕搖點頭。

“冇有的事！”突然驚醒，寒霜趕緊反對。

寒霜吐了吐舌頭道：“人常說玥闕公主仙顏冠絕天下，而我跟著你這麼長時候，卻一次也冇有見過，真是太虧損了！”

“你真的想看？”

寒霜坐在白羽玥闕中間，聽著她又吹完一支曲子，輕聲道。

月光之下，跟著複靈丹的藥效，蘇詠絮的容顏，一點一點的退去。

如煙如霧，虛無縹緲，了無陳跡，卻又卓然天成。

“蜜斯，我想看看，你實在的模樣。”

她們都是被世人拋棄的人，都是在底層冒死掙紮的人。

有些許的無法，而後，白羽玥闕拿出了放在荷包裡的複靈丹，吞了下去。

去除了隔絕，就連呼吸，彷彿都順暢了一拍。

終究在這天下上有人曉得她，伴隨她，幫她分擔痛苦與哀痛。

終究，不再是一小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