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說,小時候我一小我亂跑碰倒了野獸,固然命保下了但是卻被野獸撓了一下,神采便一向留著疤了。”
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極輕,楚嶙峋眯眼打量著,似笑非笑:“倒也不較著。”
她此時站在營帳不起眼的側邊,冷靜的開端將脖間的一枚水滴形的紅色玉佩拿出露在內裡,動手開端拿起杯子倒了一杯熱騰的黃酒。
姬月一愣,再拿來外套給他穿上後,這一身寬衣廣袖配上他這苗條的身姿倒多出了很多溫和,腰間以雲帶束約如染雲煙,放下的髮絲長如瀑布,黑玉般的眼睛好像黑夜中的鷹,削薄輕抿的唇瓣更是多出了孑然一身的傲氣。
看她這模樣,楚嶙峋自知閱人無數毫不會有人騙過他的眼睛,便又問:“你臉上的疤痕是因為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