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說這二者之間冇有乾係,高忠良第一個不信。
“狗賊!豎子!”
就像是先帝以及曆代天子,天子出京,都會留太子監國。
世家能夠連綿上千年,改朝換代,他們卻能聳峙不倒,就是靠著“多方下注”。
特彆是這類事兒,很輕易“弄假成真”。
有了新君,阿史那雄謀逆的工具就不再是他元安,也許那些叛軍就不會死死追著他。
進可攻、退可守,家屬就能立於不敗之地。
這便是將江山拜托的意義啊。
逆賊阿史那雄謀反,重兵圍困都城。
當時,高忠良另有些憐憫沈繼,感覺他很無辜。
遷怒泄憤也好,“寧肯錯殺”也罷,元安帝把最有能夠謀算他皇位的人——沈繼,留在了都城。
一個弄不好,元安帝還真就成了死人。
最早一次,幾近是聽聞阿史那雄起兵的動靜。
國,不成一日無君。
第四次……
而這類情感上的宣泄,更多的是實際中的無能!
更不消說,皇宮裡另有個名正言順的繼任者。
這是第幾次了?
“他竟然敢咒朕!他竟然敢謀逆!”
他們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。
他纔是天下正統,纔是大盛朝的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