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竟然還能“合作”?
彷彿沈嫿此次的出行就是個笑話。
沈嫿有身份,能夠節製薑硯池。
有了陳村的經曆,沈嫿不必再“以身犯險”,隻需調派驛站的丞、兵卒等構造職員封村,斷絕,醫治等便可。
他的瘋病也能被沈嫿禁止。
中州與利州之間,還隔著倉州呢。
鄭啟腦筋裡緩慢地閃過各種亂七八糟的設法。
“公主殿下,您此去中州,所為何事?”
沈嫿與薑硯池,一邊會商外界的動靜,一邊趕路。
呃,好吧!
腦筋裡方纔冒出這個設法,鄭啟就本身否定了。
沈嫿的意義很明白,她的目標不是倉州,而是中州。
那麼跟隨沈嫿的人,就不消擔憂薑硯池會發瘋殺人。
再加上元安臨終前的賜婚……真真是彼蒼看重的金童玉女啊。
鄭啟跟薑硯池打過號召,又躬身向沈嫿施禮。
詳細的賑災、抗疫等事件,都不需求沈嫿親身賣力。
相乾的事兒,都有相乾的職員去措置。
“臣鄭啟,拜見萬年大長公主!”
鄭啟也冇有忽視沈嫿身邊還站著一個薑硯池。
“我此次路子倉州,是想借道去中州。”
薑硯池呢,人太冷,又輕易發瘋,也是傷害的不安寧身分。
“他們啊,估計也就隻能在利州小打小鬨。”
而他的倉州,可不是一個有點兒兵的新進軍閥所能攻占的。
咦?
薑硯池呢,天神戰神,完整可覺得沈嫿衝鋒陷陣。
以是,她隨後的路程就非常順利。
已經有了勝利的藥方,也有護理疫病的標準流程,統統都能夠井井有條。
用心逞強,讓鄭啟完整放下戒心,沈嫿將來纔有機遇再次兵不血刃的拿下城池……
那些隘口上駐防的兵卒,都不消叨教上官,就直接放行。
但,細細一聽,還是能夠聽出鄭啟的狂傲、高傲。
這一起上,又碰到了幾個傳染了疫病的村莊。
而鄭啟呢,固然早已自主為王,對外卻還是號稱大盛忠臣。
這個萬年公主,竟有如此野心?
或者說,他骨子裡還是有些看不起沈嫿的女子身份。
如此,就不怕他胡來,繼而喪失民氣、軍心。
不是真的尊敬,說出的話,語氣都帶著幾分“詰問”。
“公主鳳駕來臨,不知有何事叮嚀。”
“甚麼事?中州現在又是水災又是蟲災的,流民成潮、各處餓殍……”
是的,就連鄭啟也要拿正眼去看沈嫿一介女郎了。
鄭啟這個倉州的坐地虎,大可不必擔憂。
到達了散關,魏四郎等娘子兵早已與守軍非常熟諳。
沈嫿笑著擺了擺手,“將軍免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