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鼻子裡撥出來的氣,都是炙熱的。
冇想到,阿誰老匹夫竟然還敢跟他講前提。
“臣辭職!”
擺擺手,元安帝打發薑硯池出去。
緊接著,就是元安帝略帶驚奇的聲音,“病了?那就給他傳個太醫吧。”
頎長、矗立的身影在半空一個縱身,便精準又輕巧地落在禦輦的門路上。
那一刻,元安帝俄然就對款項有了觀點。
一個縣令、幾個豪族,加起來的財產又能有多少?
但今時本日,薑硯池這類殘暴的做法,卻戳到了元安帝的內心上。
恍忽間,他彷彿真的非常心疼、寵溺薑硯池這個義子。
門另一側的高忠良趕快翻開門,弓著身子將薑硯池迎了出來。
用力掐著掌心,絲絲縷縷的疼痛讓他冇有真的昏疇昔。
說甚麼叛軍凶悍、軍心不穩,為了鼓勵將士,可許以重金。
他,不會也陽奉陰違、欺上瞞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