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為了西州軍!
手握天子,阿史那曜就占有了名分大義。
“到底是賤人生的庶孽,公然上不得檯麵!”
“……”
可如果來個重創,還是有能夠的。
如此,阿史那曜想要名正言順,還需求一個契機——
“老將軍說不是他,可除了他,都城就隻剩下了一個阿史那曜!”
作為孝子,阿史那曜有任務、有任務為父親報仇,殺掉阿史那旭這個弑父的牲口。
“……老頭子,你若地下有靈,曉得本身寵了二十年的寶貝,竟是這類冇有家屬看法、隻曉得自擅自利的貨品,你會不會悔怨?”
阿史那曜真正氣惱的還不是阿史那旭的“蠢”,阿史那旭一定不曉得袁氏的圖謀。
阿史那曜底氣很足。
袁家不會不曉得。
“又蠢又壞!”
“……阿史那曜倒是比老將軍更有野心!”
阿史那雄不是隻要一個庶子啊,他另有改名正言順的嫡子。
不管如何說,大師都屬於西州軍的陣營。
“他年紀固然輕,城府卻極高!”
他有全部都城乃至周遭地區,能夠收取賦稅,還能征發徭役。
起首,名聲!
真當袁氏是好相與的?
既然是“私兵”,就能父子傳承。
錢、糧、人,都能供應。
阿史那曜和謀士,現在所擔憂的就是這個。
且,阿史那曜手裡另有個“王牌”——新帝沈繼。
疇昔劉忠等儘忠的是阿史那雄這個做老子的。
不但能搬空都城,還能讓親爹為他背黑鍋,足見其腦筋聰明、才氣刁悍啊。
而,從另一方麵去想,阿史那曜作為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年青人。
他們並冇有宇文信那般果斷,在豪族與阿史那曜之間擺佈扭捏著。
西州軍今後,也就不會再是亂臣賊子。
對於偏疼到近乎腦殘的親爹,也是極儘諷刺之能事。
宇文信、劉忠、趙長生等幾個副將,固然有謹慎思,可也不是不能“合作”。
阿史那曜這般悔恨阿史那旭,不但是各種舊怨,現在更是添了新仇——為了篡奪西州軍,這廝竟引狼入室!
謀士可冇忘了,阿史那雄是被阿史那旭毒死的。
父子同心!
相較於袁家的昏禮,薑硯池實在更想去大營轉一轉。
可他還是一頭闖了出來。
“阿史那旭入贅袁氏,實乃屈辱祖宗之舉。”
“損人倒黴己!”
阿史那曜滿臉冷肅,提到阿史那旭這個便宜庶兄的時候,語氣裡更是冇有半點溫度。
如許的少主,倒也不是不能跟從!
殺掉阿史那旭,確切好處多多。